奕憂憐斂眸,將希望落到了鬼王的身上,望向他。
“你看我也沒用,你這條命再怎麼說也是我千辛萬苦救回來的,我也不許你去犯這個險。”鬼王見她的眼神滿是求助的意味,但他也的確不想她現在就去冒這個險,即便那人是方知有也不行。
“即便你們現在不帶我去也可以,但等我真的哪日被這傷折磨死了,你們就等著後悔去吧。”阿憐見他們兩個無動於衷,最後便就起身走開,不想再和他們說話。
坐在院子中的二人便就面面相覷,好像這樣也不是辦法,她這段時日折騰來折騰去不就是因為太閒了了嗎?若是這能給她找點事做,那不也解決了她老尋思著怎麼尋死的大麻煩?
鬼王見她將要走遠之際,立馬開口喊道:“等一下!回來,我帶你去。”
奕憂憐猛地笑咧了嘴,但又一瞬收斂了笑意,轉身走回來,等著出發。
皙寒生這回便是再如何也攔不住了,只是起身滿眼無奈地看著她,只覺得她這與玩命沒什麼區別,自是擔心不已,但也沒有辦法。
鬼王將她的大氅帶上,走出院子時便就披在了她的肩上,替她綁好,擔心那邊的寒氣入體,到時再讓她惹個風寒可就不好了。
“走吧。”
而後便就在他的帶領之下,三人出了雪醉林,順著白原河岸往上游走去了。
白原河的源頭再如何,比起下游也是一個往山頂走的趨勢,所以等三人往上走了一陣,還未有半程的樣子,便就狂風不斷,除了阿憐以外,其他二人都感覺還行,但只有阿憐舉步維艱,那叫一個不進反退。
二人對視,由於擔心她的緣故,皙寒生直接一個翻身便在寒風當中一瞬化出了真身,而後擋在阿憐的身前,為她擋住這一陣的狂風。
片刻後,狂風停下,阿憐探出腦袋來,可見她的面色慘白。
“你沒事吧?”鬼王真的擔心她遭不住這趟。
“沒事。”阿憐搖搖頭。
此時的白狼仰仰頭,示意她爬上去,而後在它微微俯下身來的時候,阿憐便就像之前一樣,順著他的前爪爬上去。
等她坐穩之後,白狼便在白雪皚皚的河岸邊奔跑起來,而鬼王也衫身跟隨。
白狼跑起來便就快上許多,不一會兒便就到了鬼王所說的位置,遍地積雪,白原河的源頭是山崖間的冰雪融化,形成的河流,從未順著山崖的走勢向下走去。
鬼王垂眸往山崖之下望去,那一眼,是對白原河的敬意,更是對河水景觀的欣賞。
在他揮手結印間,一個足夠容得下白狼真身與其餘二人的結界便就將三人包住,而後一瞬閃身,從河水當中穿過,直至山川底下。
冰川之底,寒冰層層相疊,寒氣凜然。
“這裡便是邪靈妖獄?”皙寒生又化回人形,東張西望。
“此處是冰川底下,那裡裡面才是邪靈妖獄。”鬼王熟悉得朝著一個方向走去,偌大得一面冰層前,符文展露,是一個巨大的陣眼印在了上頭。
“這便是封印嗎?”奕憂憐蹙眉。
隨著腳步的走近,耳邊便就響起了許多不屬於這裡的聲音,其中是各種的怨言與執念,愈來愈多的聲音幾乎是佔據了她的耳邊,甚至變得刺耳起來。
見她神色不對,鬼王轉頭連忙詢問:“你怎麼了?”
“無礙,就是覺得很吵,很多聲音圍繞在我的耳邊,它們好像很痛苦。”阿憐抬眸,那聲音一陣一陣的出現,引得她對此處更加好奇起來。
此時皙寒生便也就走上來,與鬼王一同照顧著她的感受,奕憂憐卻好似受著什麼指引一般,緩緩抬步向前走去。
只見她走到那冰層跟前停住了腳步,眼中是不解,但也是好奇,伸手之際,鬼王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