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對漓幽閣下過手,這算是個人恩怨。
若是不給錢,那就也沒有多少人會願意跟隨這一趟出征,奕憂憐身為閣主,她定然更加明白這其中的關係,但若是要她一個人掏出這筆錢肯定也是不可能的,要花錢請得動整個漓幽閣的人肯定是天價。
“請不動那就不請咯!”奕憂憐倒是不所謂起來。
“那你該怎麼辦?”聽晚連忙問道,她倒是擔心起了閣主。
“我自有法子。”阿憐倒是看起來對這個問題完全沒有煩惱,“但這筆錢我確實不能要,即便是你應允的,我也不能就此為了自己取走。”
結果顯然,最後二人離開,只留下聽晚一人在屋子裡頭獨自發愣。
她看著手中被她拒絕的鑰匙,這頭卻忽地一展皺眉,她或許在此刻忽地理解了夜允川為何次次見面的目光都會不由自主地落在阿憐身上。
因為她這樣地一個人,可以為了別人地感受而考慮,甚至是完全以他人地感受為重的人,可見她的心計之深,但與這種人合作,自然也能省去許多麻煩,就連聽晚一個女子也會被她所吸引,所以也難怪夜允川整日惦記著她。
她這樣的人,就該被人惦記……
,!
從蘭亭樓分開,離澤回去整頓軍隊,準備好調遣,奕憂憐則去到雲城外的暗樁,與彥柯匯合。
客棧當中,來此落腳的人不多也不少,奕憂憐與彥柯在二樓的客房當中坐下。
點心暖茶一應俱全,奕憂憐終於是能吃頓飽飯,一碟點心也能吃得個七七八八。
彥柯見她吃得差不多,便就給她續了一杯茶,而後說道:“北營隨我前來的兄弟也就只有一個小隊的人數,舒城也已按照你的命令強行留在閣中,司空則在各個暗樁中間走動,保證不會有人知曉我們的行動。”
奕憂憐點點頭,對此安排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彥柯下一刻卻端來了一碗熱騰騰的梨湯,放在她的面前:“這是落玄千叮萬囑我帶來的。”
阿憐無奈的抿緊了嘴角,而後有些不解的抬眸看他:“你也是,什麼時候這麼聽他的話了?”
“沒有啊,不是一直都挺遵醫囑的嗎?”彥柯裝糊塗道。
“我不喝。”阿憐立馬耍起了性子。
“可是落玄說你的身子若是沒有這碗梨湯撐著,怕是即便攻上雲門也不能殺了那老賊。”彥柯嚴格按照落玄的口吻將他所說的話原封不動的說給阿憐聽。
奕憂憐斂眸,看向那碗梨湯,嘴裡嘟喃了一句:“他真的是……”
……
想起出門前,阿憐去過落玄那裡把脈,最後一次問診。
那日的落玄緊皺眉頭,把脈之時都已是僵著臉的,她當時不敢作聲,只是等他說。
“你這還想著出門呢?你要是再動一動,你這經脈可就都扛不住你這般糟蹋了,雲林集本就是雲門功法,不適合妖族的,你非得修煉就算了,現在還想著要強行突破?命不想要了?”
“落玄,你應該知道我當年是怎麼活下來的。”阿憐將袖子放下來,“此仇我不得不報的,這麼多年了,我為了這件事情隱忍了多少,又做了什麼準備,我相信你是知道的。”
:()送花心質子回家後,他尋我尋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