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質子今夜若是不走了可到上樓的時候。”
“奴們又該退下去做苦力了。”
“失陪了,質子殿下。”
她們當中還是有許多人勤勤懇懇的,此時也都陸續走了不少,也就是剩了一兩個老油條看淡生活,還賴在這裡不去幹活。
知道這一切的程管事也是在送走了其他客人的時候才派人去五樓將聽晚給叫了下來,自己在樓下等著那叫一個焦急,這都已經是關門的時候,真是不知曉質子殿下這是要做什麼。
聽晚趕緊跑了下來,見到了來回踱步的程管事,微微欠身:“程阿孃。”
“哎呦,我的好姑娘,你快去瞧瞧究竟是怎麼個事兒吧!”程管事急忙上前訴苦,“這質子殿下可是從夜裡開始喝到了現在,你快去帶著他休息吧,別糊里糊塗的出些什麼事情。”
程管事最擔心的便是在此處喝多了酒出事的,雖然因此而出事的人已數不勝數,但再怎麼說,現在這人可是質子殿下,若是真的在此出了什麼事情,那可還得了嗎?
聽晚聽後便就連忙過了去,見到那兩個還賴在質子身邊的老油條,她乾脆黑了臉,將她們趕走了,而後滿臉不解的蹲下身子檢視他的情況。
夜允川喝了一夜的酒,此時正是醉得稀裡糊塗的時候,聽晚是怎麼呼喚,他都沒了反應,可是這大廳一陣就會有人來打掃的,他也不好再賴在這裡了,而後便只能是自己勉強將他給扶了起來,往後院去了。
樓上正有一雙眼睛將這一切看在眼裡,而那人也正隨意套了一件衣裳下樓,跟著一路跑到後院卻不見他們人影,轉念一想便就尋著後門去了。
後門外,是醉酒癱倒在地上的質子殿下,而一旁則是彎著腰,大口喘氣的聽晚,她衣著單薄,緊緊皺著眉頭,愣是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面前這麼大個的人。
忽地,後門的門被重新推開,而後從裡頭走出來的是另一位新競的頭牌知憶,她端著一碗茶水出來,見到聽晚之後,無視了她眼中的敵意,將那碗茶水遞到了她的手中,抬一抬下巴示意她趕快將茶水喂下去。
“是解酒茶。”她抬起的一雙眼眸當中是難得一見,在這種姑娘身上的清澈,“沒投毒。”
她說完,擔心聽晚不信,便要作勢去喝一口,結果是被攔下,聽晚直接將質子的下巴掰開,硬生生給倒了進去,還嗆到了他,咳了好幾聲。
:()送花心質子回家後,他尋我尋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