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熱氣飄起,惹得屋內有著一層薄薄地霧水,使人覺得一陣悶熱,阿憐扶著他的手過一陣也覺得有些痠軟。
她抬眸看向浴桶當中的他,只覺得心中更加虧欠,這罰本就是她該受著得,輪不到他來替,更何況這其中不知為何會出現染上毒的意外,更加使得她深覺這一切都更要對不起他來。
眼中多是憐憫與虧欠之意……
將他的腦袋輕輕的靠在浴桶的一邊,看著是不會再沉下去了,她才準備起身,若是沒什麼問題,她也就不多留了,畢竟桶裡的他落著上本身,還有一些藥材已然粘在了他的胸膛上,屋裡又是溫熱的,孤男寡女,她總覺得是不合適的。
這頭,她起身,正轉身準備離去。
而一隻大掌卻從水中飛出,而後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隨後的力道將她轉了回來,一個站不穩,便被拖到了浴桶當中。
另一隻大掌撫上她的腦袋,這麼一個不注意,她便就整個人都掉落了其中,完全浸泡在了水裡,嗆了水,她的腦袋在奮力冒出水面的那一刻瘋狂咳嗽。
而咳嗽的期間,她剛剛睜開眼眸,還感覺到了一絲藥水帶來的輕微刺痛感,一隻大掌又毫無徵兆的朝她襲來,直取她的脖子,將她捏的死死,並狠狠地抵在了身後地桶壁上。
“夜……夜允川……你作甚?”阿憐被他掐的幾乎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可眼眸微眯之間,霧水纏繞,他的眼眸卻閃著微光,其中的眸光就像是叢林深處的野獸,就像是緊盯著獵物的雄鷹,尤為瘮人。
這是什麼情況?
阿憐被他掐得難受,皺著眉頭看他,總覺得比起往日裡溫柔的他,變的不是人,是感覺,是那股咄咄逼人的殺氣油然而生,人沒變,的那就是給人的感覺不一樣了。
阿憐兩隻手不停的掙扎著,浴桶當中的水也被掀起了不小的動靜,拍打著她的臉頰,無緣無故的就又被嗆了幾口。
不是,他突然發什麼瘋啊?阿憐心中苦惱。
她這麼大個人以來,還沒有被誰這麼淹過,他難不成還能是懷恨在心?
奕憂憐還是保持掙扎,想要掰開他鎖喉的手卻又使不上力,即便是呼救也沒這個機會,更何況她這麼被碾壓的情形豈會讓別人瞧見,首先過不去的就是她自己心裡的那道坎。
忽地,他卻猛然湊近,直至將嘴唇附上她的嘴唇。
奕憂憐張不開嘴,卻使勁地叫喚,卻也得不到任何的作用,他肆無忌憚地吻著,完全沒有要放過她地意思,任由她地一雙手使勁地拍打著他的胸脯,他也絲毫不理會。
夜允川就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只顧著索取,掐著她脖子地手也沒有鬆懈過,而這頭又將她地嘴被堵上了,使得她的掙扎完全是因為快要窒息而做的反抗。
他就像一隻飢渴難耐的野獸,在這一刻終於是壓制不住心中的野性,在面對可口的獵物時,釋放了天性。
嘴唇之間伴隨著藥材地味道,還有一絲草藥地清香,粘稠地感覺在這一刻直衝天靈蓋,柔軟的覆蓋感也在此時體會到了新奇的感受。
奕憂憐別無他法,本就因受了傷而沒有力氣,此時更無可能能夠獨自擺脫得了,正當要面對窒息所帶來的恐懼時,她靈機一動,便就咬了下去。
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唇,就像是沉淪當中的一抹清醒,來得突然。
她將他的嘴唇咬出了血,二人的唇瓣當中瞬時沾染上了鮮血的味道,而下一刻,夜允川也終於是吃痛的離開了她的唇,可抬眼一瞬,她卻看不清楚他眼中的情緒,他的羽睫之下,是被陰霾蓋住的思緒。
而她自己也十分的清楚,此時自己的眼眸當中只剩下了慌亂,茫然,當中很有可能還夾雜著一絲微弱的懼怕,這是她可以說是一直以來都極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