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允川也只好落寞地起身,而後離去,只剩下屋裡二人,皙寒生便就立即問道:“不是,裡頭到底是什麼事情都是他作為質子該面對的,你又包庇他!”
奕憂憐恍惚地抬眼瞧他,怎麼就被他說成了這個樣子。
“看什麼看!不是嗎?”四耳是真的恨鐵不成鋼,語氣當中甚至帶著一絲怒意,“這一切事宜本就該是他自行處理的,更者他那時自願替你受罰,怎麼現在成了你欠他似的?”他叉著腰,看來是還有一大把話還未說完,“你就寵著吧你!”
“我……我哪裡寵著了?”阿憐緊急澄清。
“不是嗎?那你說你那脖子上是什麼?”
“啊?”
“是我打擾你們你儂我儂了?”
“我……”
阿憐一臉震驚,只見四耳竟真的能一邊說著,一邊比劃出了她脖子上牙印的位置。
不是,他怎麼知道的?阿憐心想:我的法術也沒有那麼差吧?
皙寒生見她還是一臉疑惑的樣子,不禁還是感嘆阿憐這是受了內傷,怕不是腦子也不好使了?
“那點血腥味還是聞得出來的,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就:()送花心質子回家後,他尋我尋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