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耳,謝謝你。”
阿憐還是接受了,對於他的真心,她不想負,至少現在不想。
“上次給你的令牌,足夠你隨意進出的,至少進漓幽閣的大門,包括在前院之內,只認令牌不認人。”阿憐也認真的看著他,“這後院本就沒幾個人能進的,既然你都偶爾能碰上幾個的,大家眼熟了也都無所謂了。”
她也想讓他放心,免得每次都翻牆進。
皙寒生微微一笑,點頭示意自己明瞭,而她去歇息之前想起那碗梨湯沒動過,便就端到了門外,倒在了一旁的花壇之上,碗倒是送了回來。
躺在榻上便很快就入了夢,再睜開眼時便就已是天亮。
一早起身,雖還是覺得有些手腳痠軟,可轉眼一想,今日還有事情要做,這覺是睡不下去了。
皙寒生一早不在,他倒是講究,不會在此過夜,再晚他也會在阿憐入睡之後離開。
阿憐起身之後不久便就出了門,金環半束髮絲,又是帶上了那頂精巧又特別的帷帽,一個人離開漓院,來到了北營。
守門侍衛彎腰行禮,她帶著帷帽,許是不方便回應便就沒有理會,直接從他們的身邊經過,一陣珠簾撞擊的聲音很是清脆。
“閣主。”
彥柯也正是剛剛起身,在營中檢視了各隊巡視的情況,清點了人數。
見他行禮問候,阿憐終於是停住了直衝進門的腳步,聲音很是平淡:“我去看看他。”
北營主眸光一沉,正從一旁侍衛的腰間要來了一串鑰匙,並跟隨著閣主進進了地牢之中。
從地面上的入口挖了一條直通地底的天梯,從入口下去,便就到了昏暗的地底之下,這裡是一整個被挖空的地下,裡面是一個個隔間牢籠,四周沒有一個光亮,只有牆壁上的燭臺才讓此地有著一點光亮。
彥柯在前,一步步走過其中,而阿憐也只是默不作聲地靜靜跟在他的身後。
地底之下陰寒,由於不見光日讓此地變成了老鼠的聚集地,沒有糧食便會吃地上的屍體,而那些屍體是北營的罪人又或是被殺手抓來的人,但凡是撐不下去的,到最後也只能是死在這裡。
而留下來的屍首便就會成為這裡的養分,鼠蟲皆可。
也正因如此,這裡整個空間之內都充斥著一股腐臭又潮溼的味道,阿憐也只能是動用靈力護住自己的嗅覺,不然就要將隔夜飯都給吐出來。
:()送花心質子回家後,他尋我尋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