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丫頭,你還是太年輕了!”
他已然有著一番勝利者的姿態,而後將河影用力一砍,最後終是砍在了她的肩膀之上,而後利用靈氣的衝勁,將她狠狠的擊退數米。
她的身影便就一瞬飛了出去,最後倒在了地上,而後便就就咳嗽伴隨著抖動了幾下,便就沒了動靜,就好像是脫了線的木偶,再無生機。
死了?松月心中不敢信。
他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收斂氣焰,上前去看著她一動不動的爬倒在地上,伸腳過去用鞋面蹭了兩下,而後便就看著阿憐沒有一點反應。
可他的心裡卻還是有種半信半疑的感覺,總覺得有詐,便就翻了一個劍話,利刃在她後背上劃開了一道手掌大小的傷痕,鮮血直流,她卻當真紋絲不動。
終於是相信了她已無反抗之力的事實,他這才蹲下身來,收了劍,伸手去試探她的呼吸,而就在伸出手的那一刻,阿憐瞬間睜開眼眸,而後一瞬握住他的手腕,而後一個翻身起來,鎖住了他的脖子。
手中竟藏了短刀,正架在脖子之上,她頓時得意起來,一個邪魅的笑容展露,略微發出一點笑聲,傳入他的耳裡,灑在他耳上的鼻息甚至都是冷的。
“怎麼?這點戲法你也信?”
阿憐的後背鮮血直流,可她卻絲毫看不出一點疼痛難忍的神情,反倒是得意洋洋的審視著手中抓到的獵物,只是先狩獵者一般在考慮著要如何將獵物置於死地。
“你!”松月氣得跳腳。
他想掙扎,可其中一隻手卻已然被鎖死,而脖子上的短刀也逼在了皮肉之上,但凡是再動上分毫,他都得死。
“別動!”阿憐怒然,而後抓緊機會詢問,“不想死,接下來便就我問你答。”
松月不敢作聲。
“純熙可當真是雲山亂的夫人?”
“我不知道。”
“好好說!”
“我真的不知道!”松月擔心她真的下手,便就只好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他們究竟是否拜堂我真的不清楚,但是掌門的確對外是如此說的。”
阿憐想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
“那此處別院為何會設有此陣法?”
“這我就更不知曉了,掌門甚至連此地都未曾透露過給我們,還是我自己發現的,若非今日前來,我甚至都不知曉此地會有此陣法。”
他的聲音裡盡顯著急,可是卻並非只是貪生怕死,而後就在阿憐思考著問出下一個問題的時候,他卻一個抬手撞開了她的手腕,而後短刀向著身後的方向而去,阿憐一個反應及時,一掌打在了他的後背之上。
他的手臂一瞬靜脈扭曲,而後踉蹌地趴在樹幹之上才得以止步,而阿憐也因為躲避那把被他用力後擊的短刀而步步緊退,面色已然不好。
本來還以為他已完全被鎮住,但是回想起來,松月比起往常北營下發的任務來說,他都過於老道,甚至是那種老狐狸的代表了,阿憐跟他比起來,也算是小巫見大巫了。
此次算計能被解開,也屬正常,沒什麼好失望的。
阿憐一個後撤,原地打轉,以此來躲開那把短刀,而後卻還是一個吃痛,才發現短刀已劃傷了她的脖子,一道淺淺的痕跡。
她一個蹙眉,心中怒然,能這般數次傷的到她的情況,還真是第一次遇見,要說不說,松月的實力還真是不差。
閣主年少便能有這般作為,自然是眼高於天,多少是有點傲氣在身上的。
松月此番也當真是遇到了刺頭。
“長老既然這般肯下殺手,那我便只好認真玩玩了。”
她一個挑眉,卻並未任何動作,只讓松月立在原地之上不知所以,可卻覺得體內有股什麼力量在無形的衝撞,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