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是我說,你就真捨得啊?說不見就不見,那就以後都不見了?”四耳不信邪地一路跟著她,在她耳邊不停地說,“不是,你這樣一直不見也不是辦法,發生這樣地誤會,看那小子的反應就知道不是有心的。”
阿憐站在架子面前翻找著自己需要的古籍,並未理會他的疑慮。
“既然純純是誤會,那就更該見面解開了去不是?你在這憋著做什麼?”他趴在架子上,側頭看她。
奕憂憐也不回應他的眼神,心裡其實也覺得他是在理的,只是有些時候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該如何面對,她實在是現在消不下去氣來。
“聽舒城說,前來打掃的人偶然間碰到過你幾次了,來這兒翻舊卷宗,查什麼呢?”她也不是什麼軟柿子,這下被逼問急了,她倒是反問了一句。
“啊?沒什麼!”他轉身便躲到了架子後面,讓架子間隔著二人,以免她看出什麼來。
可是他心虛的聲音過於明顯,阿憐不可能看不出起來。
“你常年待在狼群之中,也不可能發生什麼事情?”阿憐翻找古籍之餘,也正分析著,“莫非是在找什麼人?”
皙寒生的呼吸一下便就凝住,提起心來,只道這小女娃的心思實在是密,與人打交道起來是一點虧也吃不著,這般老油條的功力,他只道是打不過。
可想而知她究竟是摸爬滾打了多久才有現在這般聞聲識人。
“你每次來可都在那點地方看,那頭可都是些老黃曆,那麼多年的…接近人妖征戰時期…你將近成年之時?”她不停手中動作,問道。
“額……找人。”
皙寒生自覺也沒什麼好隱瞞她的,只好說了出來。
“所以你當初遇到我,知曉我當上了漓幽閣閣主,也知道天下各種訊息皆可在此流通,所以你便非要攀這高枝?只為其中的便利?”
阿憐找到了書籍,將其拿下,到一幫的桌案前坐下,而後開始翻閱,她依舊面容不變,就算這只是她的猜測也罷,但也足夠大膽了的,無疑實在當面批判他。
“我絕無這樣的意思!”皙寒生連忙搖頭加擺手,他是定然否認的。
“當年你救我性命是真,狼族有恩必報也是真……這些年來,我一直都有在探查那人的訊息,只是以來都毫無頭緒,我只是那日忽地想起來,此地或許是有希望的,所以我便來查了。”
他的四耳便又一次的耷拉下來,甚至有些毛髮都跟著顫抖起來,許是真的怕了,怕她的誤解,怕她覺得這一切都是假的。
“我是見你身邊沒個能信的人,時常出門也都無個人照應,所以才想著說以護你的方式報恩,我絕無無心的……”
他想了想,不禁想到了懷裡的令牌,現下也唯有此物還能一證清白了,他便連忙伸手,從懷中將令牌取出,將其安安好好的放到了桌上,與她手旁。
“你若還是不信,亦可收回令牌,我以後不來便是。”
此令牌除了出入閣中以外,還是大有用處的,例如可以在閣樓不開門,無事商議之時,用來私自前往的憑證。
皙寒生已是能想到的法子都用上了,若是她再不出聲,可想而知,他都要急壞了。
“倒是也不用如此,收好吧,我信你。”
阿憐終於是抬起頭來,她伸手從衣襟之中拿出了他所贈的狼牙,抬眼看他,示意她手中那這此物也足以證明他的衷心,而令牌當作是二人的交換的誠意便好。
皙寒生這才鬆了一口氣,興高采烈的又將令牌拿到手裡,放回懷中,而後自己嘀咕了一聲:“我可不像那小子愛憋壞,我可坦誠了。”
奕憂憐再一次抬眼看他,只覺得自己方才就應該多嚇他一會兒。
翻著古籍,其中對各種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