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非晚說著,人已經走到了簡偉菘的身前,臉上擔心不已,伸手就要去拉簡偉菘的手。
簡偉菘回過神來,在趙非晚的手要碰到他的時候,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神情有一些不耐,眼中滑過的嫌惡被趙非晚看得清清楚楚。
這無疑是刺痛了趙非晚的雙眼。
她又往前了一步,聲音哽咽,語氣中都是對簡偉菘的控訴,“簡師兄,我是做了什麼讓你不高興的事情嗎?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說著,趙非晚的眼眶裡已經湧上了一層淚水,泫然欲泣的模樣,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趙非晚本就長得不錯,又得了她母親的遺傳,長了一雙天生的媚眼,看人的時候,眼神時刻像是帶了鉤子一般。
為了追隨簡偉菘的腳步,她努力把自己裝成醉心科研的模樣,特意戴上了平光眼鏡,把自己看誰都像是勾引的眼神給遮住。
此刻她把眼鏡摘掉了,就這麼淚眼汪汪地看著簡偉菘,眼淚要掉不掉,誰見了都要在心中泛起漣漪來。
奈何,所謂媚眼拋給瞎子看,對簡偉菘來說,趙非晚的這個可憐模樣,非但沒有讓他的心中泛起愧疚,反而是讓他眉頭緊蹙,越發地不耐。
簡偉菘說道:“趙非晚,從你進實驗室的第一天我就和你說過,你要是能做到專心科研就留下來,做不到就離開。”
他語氣冷漠,可以說是絲毫不給趙非晚臉面。
別看簡偉菘長得陽光潤朗,看上去就是開朗好相處的模樣,實際上,他的性格非常的固執,對原則性的事情說一不二,不容觸犯。
對趙非晚的心思,從上學的時候簡偉菘就一清二楚,只不過,只要趙非晚不來打擾他的生活,他不會說什麼也不會做什麼。
但現在她因為嫉妒心就冒失地闖到實驗室裡面對龍霧不禮貌,這就是觸及到了原則性的問題。
何況,龍霧在離開之前,還特意提到了處理好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簡偉菘又怎麼可能再放任趙非晚下去。
趙非晚還是第一次被簡偉菘用這樣冰冷的態度對待,這讓她懸在眼眶中多少帶有演戲成分的眼淚再也無法控制地掉落了下來。
她哭著對簡偉菘說道:“簡師兄,我只不過是:()閨蜜貌美如花,我掙錢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