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柏舜見沈秋羨將他的話給聽進去了,便一錘定音,對沈秋羨說道:“就算是做做樣子,你也要把那些心思給收回去,否則,別怪我不留情面。”
沈秋羨哪裡還敢再表示出什麼不滿來,她抿著唇,按捺著心中的不服氣,對秦柏舜說道:“我知道了,爸,您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
損害秦家利益的事情,她也不會蠢到去做。
秦柏舜瞭解沈秋羨,既然她都已經答應了下來,就說明她不會再出岔子,便沒有再多說什麼。
他看向秦景律和秦初嶠,目光如炬,雙眸中滿是探究。
秦初嶠護著商禧禧倒是能理解,畢竟,他們也是實實在在地相處了一段時間,可是,秦景律這才剛醒過來,就這樣認定了龍霧,這實在是讓他不能夠理解。
秦柏舜沒有探究,只是看著秦景律和秦初嶠,說道:“你們兩個和她們兩個怎麼相處我不管,既然現在都已經恢復了,那就把該做的事情先做好,其它的事情就先放一放。”
這話,意思很明顯,該管公司的管公司,該搞事業的搞事業,領證結婚這件事情,就先擱置下來,以後再說。
秦景律和秦初嶠此時的心情是一致的,都是對爺爺和母親失望透頂。
就算因為爺爺的話讓母親暫時打消了把龍霧和商禧禧趕出秦家的念頭,可是,他們兩個的心思是一致的,都是容不下龍霧和商禧禧。
現在這樣也只不過是為了維護秦家的臉面。
何其自私!
二人都很清楚,再與爺爺和母親繼續談論這個話題沒有任何的意義,他們能夠做的,只是儘自己的能力保護好龍霧和商禧禧。
秦景律調整了一下呼吸,壓下心頭的火氣,對秦柏舜說道:“爺爺,我現在就去一趟公司。”
秦柏舜點了點頭,說道:“你自己注意著點,你醒過來這件事情還沒有對外公佈,好好謀劃一下。”
之前秦景律遭遇空難的時候,造成了秦氏集團有了一次不小的動盪,是秦柏舜出山穩住局面,現在,既然秦景律醒了過來,那麼,自然要將這件事情的利益發揮到最大化。
秦景律對此倒是沒有什麼不高興,他是個商人,對秦柏舜的想法沒有什麼異議。
倒是秦初嶠聽到秦柏舜的話,心裡頭的火氣是噌噌往上竄。
上一世,他是真的沒有發現,他的家人是如此的涼薄。
就在秦初嶠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秦景律突然對他說道:“小嶠,你跟我一起去一趟公司。”
秦初嶠想要拒絕,卻在對上秦景律的目光後,點了點頭,說道:“走吧,早去早回。”
他還真的是擔心他和秦景律不在家的這段時間裡,爺爺和母親會趁機欺負商禧禧。
當然,看在秦景律的面子上,也擔心擔心龍霧。
二人離開後,沈秋羨朝著樓梯的方向看了眼,就在她準備上樓去好好警告警告龍霧和商禧禧的時候,秦柏舜叫住了她。
秦柏舜說道:“秋羨,現在景律和小嶠都在向著那兩個丫頭,你做事可得好好思量思量,別真跟他們兩個離了心。”
這話叫沈秋羨的心一沉,臉色也更加難看了起來。
她看向秦柏舜,說道:“爸,我就不明白了,景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不成真跟龍霧那死丫頭說的一樣,他在床上躺著的這段時間,一直在看著咱們?”
這麼離譜的事情,讓她怎麼相信。
秦柏舜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說道:“甭管是因為什麼,現在他的態度已經擺在這裡了,咱們做長輩的,可就不要討人嫌了。”
他對秦景律的性子還是很瞭解的,溫和孝順,紳士有禮,看上去心軟好拿捏,可是,實際上骨頭硬的很,骨子裡是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