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則天乖巧地點頭，想到剛剛柔綺說的話，疑惑道：“既然如此，為何不直接殺了那個人呢？”
“因為皇室的公主幾乎不能二嫁。”
大清開國前倒也有，可等到康熙一朝後，就再也沒有二嫁的公主了。
武則天頭頂冒出了兩個問號。
不是，你們外族人都這麼封建嗎？
二嫁有什麼問題啊，要知道古代當了寡婦的女子很多人都爭著娶回家，因為命太好了，夫家承受不住。
怎麼到了現在變成這副鬼樣子了。
武則天嘁了一聲，滿臉不屑。
她很感謝母親換日偷天的手段，若自己真的當了公主，自己最好的出路不過是恪靖公主。
可憑什麼呢？
武則天能篡唐，如今這個大清憑什麼不能是自己。
她看著後世史書將自己與呂雉汙衊成為惡毒女子，她不在意。
在後宮中生存下來，從感業寺的一個明器到昭儀再到皇后，武則天自認自己一路上沾了不少血。
可這都是理所當然的。
男子為君主，昏君那麼多，憑什麼就說武則天是個惡毒的人。
能當上皇帝的那個好說話了。
蠢笨不堪的東西。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端靜公主回京的日子，作為嫡母的柔綺看著公主和駙馬走了進來，尤其是看到駙馬走在公主前頭那囂張的樣子，讓柔綺噁心透頂了。
武則天的手中握著一條鞭子，而鞭子上的倒刺就算是布貴人看了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端靜公主看著自己的母親，趕緊跪下行禮，“兒臣參見皇額娘，皇額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好孩子，快起來吧。”
柔綺溫溫柔柔的笑著，而胤祈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
就在噶爾臧直勾勾地看著柔綺的那一瞬，一鞭子就抽了過來。
“賤人，你的眼睛是不想要了嗎？”
端靜公主被嚇了一跳，趕緊側身躲過噶爾臧。
她與噶爾臧本就沒有什麼情誼，這人還經常欺辱自己。
若不是自己的母親得了皇后娘娘的賞識，這次自己能不能入宮拜見都還是二話呢。
柔綺招了招手，“快來，讓本宮瞧瞧。”
其實端靜比柔綺的歲數要大，這些年在那裡備受折磨，使得她早已失去了少女的明媚天真。
柔綺眼底滿是心疼的拿起帕子擦了擦端靜額角的冷汗，而一旁的布貴人也是絲毫不敢大喘氣。
“烏蘭珠，你入宮也很長時間了，作為公主的母親怎麼能還是貴人呢。”
柔綺抬眼，望向了坐在一旁的布貴人。
“本宮給你想了一個封號，寧嬪如何？”
布貴人都呆住了，下一刻端靜趕緊跪下謝恩。
“兒臣替額娘多謝皇后娘娘恩典。”
柔綺伸手將人扶著坐了起來，布貴人不寧嬪趕緊叩首謝恩。
而此時的武則天則將噶爾臧打得親媽都不認識他。
殿內的慘叫聲連綿不絕，但很可惜，這裡是景仁宮，是皇后的宮殿。
沒有皇后的命令，沒有人敢亂做事。
終於，武則天把這人打爽了後，才走到柔綺身旁。
她定眼瞧著端靜公主，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曾經的自己見過無數的公主，無論是高陽的囂張跋扈，還是自己女兒的野心勃勃，孫女的張揚得意，她們都像是活著的人，生機勃勃。
可面前的端靜公主給武則天的印象，她好像沒有絲毫的生氣，好似一尊雕像，又或者像是一個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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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倫端靜公主，歷史上被家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