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允禾靜靜地看著小太監,心中滿是疑惑。她不經意地問道:“你認不認識一個叫桃花的小宮女?”
小太監聽到這個名字,身體微微一怔,不過很快便恢復了鎮定,回答道:“認識,我們兩個以前都在嫻妃那當差,最近她調到了昭翎殿,奴才被調到了殿前伺候,就分開了。”
秦允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緩緩說道:“她死了,今日她自戕了。”
秦允禾見小太監沉默不語,便又問道:“怎麼,你一點都不傷心?”
小太監心中微微一緊,但面上依舊毫無波瀾,冷靜地回道:“那宮女應是做錯了事惹了公主殿下,她死有餘辜。奴才為何要傷心?做出這種謀害主子的事情,誰會憐憫她?”
小太監心中也有一絲詫異:“她怎會如此莽撞,竟如此明目張膽的害公主,還當著纖札公主的面害人,這其中肯定有問題。”
秦允禾見小太監如此沉著,並未上當,便繼續追問:“你怎麼知道她是因為謀害公主殿下才死的?”
小太監快速思考著應對之詞,回道:“此事都已傳遍了後宮,奴才自是知道。”
秦允禾質疑道:“是嗎?你就不想知道,她死前都說了些什麼嗎?”
皇帝聽著兩人的對話,心中漸漸明瞭。秦允禾定是懷疑這小太監與那宮女有私情,或許是出於報復才在藥碗內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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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監強壓下內心的慌亂,果斷回道:“奴才對她說的話不感興趣,奴才跟她不過是相識,還沒到那種生死相托的地步。”
秦允禾心中暗歎:“這小太監的心理素質還挺好的。”
秦允禾看著眼前面不改色的小太監,心中的疑慮如烏雲般層層堆積。
她微微眯起雙眸,緩緩地走了過去,小太監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在距離小太監僅有一步之遙時,她停下了腳步,靜靜地凝視著他。
小太監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然而他緊握的雙手卻出賣了他內心的緊張。
秦允禾緩緩蹲下身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的右手輕輕一揚,她拿出一根細長的銀針在在小太監眼前晃了晃。
小太監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
她緊緊地盯著小太監,彷彿要透過他的眼睛看穿他的內心。小太監的身體微微一震,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秦允禾沒有絲毫猶豫,手中的銀針如閃電般刺向小太監的穴位。
那一瞬間,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小太監只覺得一股尖銳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接著,他的身體便失去了控制,無法動彈分毫。
他的嘴角開始發麻,一種無力感湧上心頭。小太監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心中充滿了絕望。他拼命地想要掙脫,可是無論他如何努力,身體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紋絲不動。
秦允禾站起身來,大聲喊道:“來人,將他的嘴扒開!”
小太監驚恐地睜大了眼睛,拼命想要掙脫,可身體卻像被定住了一般,怎麼也動彈不了。心中滿是絕望,完了,這下全完了。
秦允禾看向小太監的後槽牙,笑了笑,然後吩咐旁邊的太監:“把他嘴裡的毒藥給我拿出來。”
旁邊的小太監趕緊拿出毒藥交給秦允禾,秦允禾拿出手帕,滿臉嫌棄地接過毒藥。
接著,她走到小太監身後,看了看後脖頸,心中暗道:“果然。這刺青只有在體溫過高時才能顯現。”
皇帝看向秦允禾,神色凝重地問:“他嘴裡藏得是什麼?”
秦允禾微微福了福身,恭敬地回道:“自然是毒藥,死在昭翎殿的那個宮女就是他的同夥。陛下,這些人膽大妄為,竟敢在宮中行謀害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