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灑滿午後陽光的錄音室裡,陳欽的手輕輕滑過吳鈺如絲般柔順的髮梢,眼神中滿是寵溺。他溫柔地吐出一個字:“好。” 吳鈺的臉上綻放出比春日花朵更加燦爛的笑容,彷彿整個世界都被她的幸福點亮。
然而,這份寧靜很快被琴姐略帶猶豫的聲音打破:“可是……”她欲言又止,眼神在兩人間徘徊,似乎在衡量著接下來的話語重量。
“可是什麼呢,琴姐?”陳欽的聲音溫和而充滿好奇。
琴姐輕嘆一口氣,道出了心中的憂慮:“如果我們失去了蔡鯤,那原定的新歌合唱怎麼辦?釋出日期已經近在咫尺,更改無疑會引發一系列麻煩。”她眉頭緊鎖,顯然對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感到棘手。
“要知道,一首歌曲的完美呈現,不僅僅是旋律的動人,更在於歌手之間的默契配合,聲音與風格的和諧統一。一旦有任何一方失衡,都可能讓整首歌黯然失色。”陳欽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顯然對音樂的深刻理解與他那不羈的外表形成了鮮明對比。
就在這時,吳鈺突然眼前一亮,轉頭看向陳欽,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要不,陳欽你來試試吧!你的聲音,簡直是天籟之音,無論男女老少,都會被深深吸引。”
琴姐聞言,眉頭微蹙,沉思片刻後緩緩開口:“但唱歌不僅僅是聲音好聽那麼簡單,它還涉及到情感的表達、舞臺的表現力……”
“好吧,”琴姐最終妥協道,“不管怎樣,我們可以先嚐試一下。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陳欽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意:“其實,我更傾向於保持低調。而且,唱歌這事兒,我還真不太在行。”
這話一出,在場的幾人都不約而同地翻了個白眼,心中暗自腹誹:這位大佬剛來時,就霸氣側漏地把這裡的原老闆“請”了出去,連孫家大少爺都嚇得噤若寒蟬;剛才更是直接給了蔡鯤一個響亮的耳光,如果這都算低調,那世界上怕是沒有“高調”這個詞了。
吳鈺見狀,立刻使出她的殺手鐧——撒嬌:“你就寫個名字嘛,不掛照片也行。我真的好想和你合唱一首歌,留作我們共同的回憶。”
陳欽被這突如其來的溫柔攻勢擊中心房,無奈地笑了:“行行行,怕了你了。那就我來吧。”
琴姐見狀,立刻趁熱打鐵:“既然決定了,那我們就事不宜遲,開始準備吧!”
“準備?不用了,”陳欽輕輕擺手,一臉輕鬆,“你把歌譜給我,我自己搞定。”
琴姐雖然有些驚訝,但想到陳欽的特殊身份,也只能默默點頭,從包裡抽出歌譜,遞給了這個看似隨性實則深藏不露的老闆。
於是,一場關於音樂與夢想的奇妙之旅,就這樣在不經意間拉開了序幕。而陳欽,這位原本只想低調生活的神秘人物,或許將因此踏上一段意想不到的星光大道。 陳欽輕輕拾起那張薄薄的紙張,宛如揭開了一段塵封的秘密,上面赫然印著《無情》二字,一首足以觸動人心的悲傷情歌。歌詞間,流淌的是一對戀人從深情繾綣到分道揚鑣,最終只能在午夜夢迴時咀嚼著後悔的苦澀故事。就像電影劇本般細膩,描述著他們在春日裡共賞櫻花雨,夏夜星空下許下的永恆誓言,秋風中落葉飄零時的爭執,以及冬日雪地裡那句冰冷的“再見”。
陳欽坐在柔軟的沙發上,指尖輕觸唇邊,彷彿是魔術師啟動了他的魔法,低低地哼起了這首《無情》。起初,那旋律如同微風拂過湖面,漣漪輕漾,眾人還沉浸在各自的思緒中,未曾察覺。但就在第一個音符跳躍的瞬間,整個空間彷彿被按下了靜音鍵,所有人的耳朵都不約而同地豎了起來,捕捉著這份突如其來的美妙。
陳欽的哼唱漸漸匯聚成河,流淌成歌,更令人驚歎的是,他竟能自如地在男聲與女聲之間切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