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陳欽緩緩抬起手,打斷了青微上人的求饒,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你好像,還遺漏了一件至關重要的事。”
青微上人心中咯噔一下,如同墜入深淵,他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回應:“對!願賭服輸,貧道願受前輩任何懲罰!”
陳欽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厲,他猛地一指旁觀的張慶文,那目光如同利劍,穿透了張慶文脆弱的心理防線。“很好,那你現在就給我把他——張慶文,四肢廢掉!”
張慶文聞言,如遭雷擊,整個人愣在原地,眼中滿是不可思議與恐懼。他喃喃自語:“什麼?廢我四肢?這……這怎麼可能?”隨即,他本能地向後逃去,但雙腿卻像是灌了鉛,沉重無比。
然而,青微上人如同鬼魅一般,瞬間出現在張慶文身後,他輕輕一抓,張慶文就如同小雞仔般被提了起來,無力掙扎。“前輩要廢你,你豈能逃脫?”青微上人冷笑一聲,手掌微微用力,準備執行陳欽的命令。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夜空,張慶文的臉上扭曲成一團,豆大的汗珠如雨點般落下,他的雙眼滿是哀求,看向不遠處同樣震驚的張慶之。
張慶之心中五味雜陳,他無奈地轉過頭去,不敢直視這殘忍的一幕。他深知,陳欽的身份尊貴無比,絕非他們張家所能招惹。更何況,張慶文有錯在先,他即便身為兄長,又如何能開口求情?
“陳欽前輩的醫術與武力,都讓人望塵莫及,他如同迷霧中的霸主,讓人敬畏三分。”張慶之心中暗歎,他明白,即便自己開口求情,陳欽也未必會買賬。畢竟,張家能夠保全,已是萬幸。
轉眼間,張慶文的四肢被廢,他如同破布般癱倒在地,生命之火似乎已熄滅,只剩下一具空洞的軀殼。
招惹陳欽?這,就是代價!
張慶之望著地上昏迷不醒的張慶文,心中湧起一股無力感。他明白,陳欽的醫術與武力,讓他成為了一個不可招惹的存在。張慶之不知道陳欽的真正身份,但他清楚,這個人,絕非池中之物。
在陳欽的眼中,或許張慶文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棋子,但這一棋局,卻足以震撼整個張家。張慶之暗自慶幸,張家能夠在這場風暴中倖存下來,已是萬幸。
此時,夜色依舊深沉,但張家的氣氛卻異常壓抑。陳欽的身影,如同一座無形的山峰,壓得每個人喘不過氣來。他們明白,從今往後,陳欽的名字,將成為他們心中永遠的陰影。
而這一切,都源於那個夜晚,那個決定招惹陳欽的夜晚。從此,張慶文成為了張家歷史上的一個悲劇人物,他的遭遇,也成為了警示後人的經典案例。在霸者之威下,一切塵埃落定,只留下無盡的唏噓與感慨。 在那個光影交錯的大廳裡,青微上人如同被定格的雕塑,拘謹地站在一旁,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如同晨露般滾落,映照出他內心深處的惶恐與無奈。他深知,即將面對的,是那位傳說中連風都為之顫抖的人物——陳欽。
此時,張慶文的事情剛剛落下帷幕,就像是一場風暴前的短暫寧靜,預示著下一個風暴眼即將轉移到自己身上。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壓抑而微妙的氛圍。
“青微?”陳欽的聲音突然響起,如同寒夜中的一道閃電,劃破了沉悶。
“我在。”青微上人苦澀地回應,聲音裡夾雜著幾分顫抖,彷彿連這兩個字都承載著千斤重擔。
“自廢一手,滾吧。”陳欽的話語簡潔而冰冷,如同冬日裡最無情的寒風,瞬間凍結了青微上人心中的最後一絲希望。
“我……”青微上人臉色驟變,眼中閃過一抹掙扎與絕望,但最終還是屈服於那股無形的壓力之下。只見他猛地一咬牙,體內真氣湧動,伴隨著一聲清脆的“咔嚓”,他的整隻左手彷彿失去了生命,無力地垂下,那是他為自己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