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事大殿中,卻是劍拔弩張,火藥味十足。
只見大殿中,李海生手握長劍,對著劉龍,聲淚俱下的向府主陳賢哭訴道:
“府主,劉龍就是故意的,將我地字營將士坑殺在城下。
其心可誅,望大人替下官主持公道!”
聞言,陳賢也是眉頭緊皺。
此次出城的將士,可是有一萬人,都死在了外面。
這對桃花城的防禦力量來說,無疑是沉重的打擊。
陳賢面色不善的看向劉龍,語氣冰冷的問道:
“劉龍,李海生所說,可屬實?”
就算地字營全盛時期,劉龍也絲毫不慫李海生。
更別說現在地字營名存實亡,只剩下一個空殼子。
落毛的鳳凰不如雞。
甚至,現如今的地字營連雞都不如,已然沒有資格進入劉龍法眼。
而且,桃花城現在城防軍隊就剩下自己的天字營和戰鬥力拉胯的黃字營。
黃字營的戰鬥力,完全支撐不起桃花城的城防。
因此,面對李海生的指控,劉龍一點都不著急。
淡定的喝了一口茶,才用淡漠的語氣說道:
“李指揮使,根本就是一派胡言。
當時情況緊急,若不是本將及時關閉城門,恐怕桃源城的敵寇早已殺入城內。
本將這也是為桃花城的安危著想,冒著千夫所指的風險,才狠心下達關城門的命令。
下面的人不理解也就算了,相信以府主的智慧,定能看出本將的一片苦心。”
這一刻,彷彿劉龍才是真正的苦主。
可是他的言行變化,都被陳賢看在眼中。
這劉龍,言語間,對自己已經沒有了往日的那般尊敬。
都是千年的老狐狸,哪裡不清楚他心態的變化。
同時,陳賢也有些後悔,當初不應該同意劉龍的計劃,讓地字營單獨出擊。
現在城內,在軍事這一塊,天字營一家獨大,恐怕不好指揮了。
形勢比人強。
就算他為李海生做主,也沒有懲治劉龍的能力了。
說不定,適得其反,激起劉龍的反叛之心。
想到這,陳賢顧不得兩人的矛盾,穩住桃花城才是大局。
一切必須以大局為重。
當即轉移話題道:“本官聽說,城外的魔音裝置都盡數摧毀。
此戰,地字營位居首功,必須得好好獎賞一番。”
一旁的李海生聽到陳賢的話,就知道他已經打算和稀泥。
心中難免有些悲涼。
地字營臨死的慘狀,他仍歷歷在目。
尤其是,城門口,那悽慘的哀嚎聲,還有從大門底下如泉水般湧進來血水。
現在城門上面還殘留著他們臨死前用手指甲摳下來的痕跡。
十指連心,能在結實的大門上摳出痕跡。
可想而知,他們當時是有多麼的絕望。
不過,李海生也不是蠢蛋,無論是劉龍的有恃無恐,還是陳賢的和稀泥。
無不透露著,自己已經沒有了話語權。
木已成舟,他也只好接受現實。
思索片刻,平靜的說道:
“請府主允許下官在城中招兵,儘快恢復地字營的戰鬥力。”
“好說,好說。
摧毀魔音裝置,為桃花城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本官特許你在城中徵兵。”
......
解決完兩人的矛盾,陳賢剛躺在臥室的床上,正準備休息。
一陣熟悉的dJ聲,突然在他的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