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哭吧,這樣憋著對身體不好。”
柳吟月搖搖頭,道:
“不哭了,公子不喜歡奴家哭的樣子,以後奴家再也不哭了。”
哎——
最難消受美人恩。
而且還是如此乖巧聽話的。
可,王昊註定是要成為海王的男人。
怎可能為了一個柳吟月就放棄整片森林。
剛才得到了釋放,王昊多了些睏倦,抱著柳吟月睡了過去。
這一覺,王昊睡的格外舒坦,柳吟月也睡的安心。
直到傍晚,王昊才被敲門聲吵醒。
王昊起身開門。
只見魏若塵提著兩罈好酒,笑盈盈的站在梅園外。
“王兄,是在下唐突了,沒有打攪兄弟的雅興吧!”
對於魏若塵上門,王昊一點也不意外,笑道:
“說哪裡話,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
魏兄快請進。”
魏若塵也沒有客氣,跟著王昊進屋。
柳吟月早已起床,穿戴整齊,對著魏若塵行了個禮,道:
“歡迎魏公子。”
魏公子?
看來柳吟月並不知道魏若塵是這百花閣真正的老闆。
王昊並沒有點破,而是笑著拉著魏若塵的手,在矮桌旁落座。
開門見山,道:
“魏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不知今日兄臺找我所為何事?”
“今天剛進這百花閣,就聽老鴇說你在這都一日未出門。
這不是想著兄弟肯定餓了,所以想找你一起吃個飯。
順便聊聊天,喝喝酒。”
魏若塵話音剛落,就見幾個小廝提著食盒走了進來,麻利的將七八道精緻的小菜放在桌上。
“公子請慢用。”
說著,就提著食盒離開。
“那就多謝魏兄款待了,正好我也有些餓了。”
雖然王昊嘴上說的漂亮,卻沒有動筷子。
現在這魏若塵是敵非友,王昊可不敢輕易吃他的東西。
見狀,魏若塵頓時明白,王昊定然是知道自己派人跟蹤、調查過他的事。說不定鎮遠鏢局的事也是他派人乾的。
不然,也不會這樣防備他。
“王兄,我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
哥哥確實是派人調查過你,但是從沒有想要加害你的想法。
今天上門就是向王兄你賠個不是。
這件事是哥哥做錯了。
我自罰三杯。”
說完,就拿起酒罈,猛的幹了三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