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化了。”
張振眉頭緊皺,生性沉穩地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反駁。
眼眸流轉,在路陽、杜純之間轉了轉,最後停在嚯思燕身上。
“她能有這麼大面子?”
“誰知道呢?反正女人總是比男人更受歡迎。”
事實上,嚯思燕還真得在給路陽出主意。
她低下頭,臉和臉貼的很近,“路導不會想在大庭廣眾之下宣讀處罰吧?”
路陽抽抽鼻子,“有什麼不好嗎?”
“幸好我來提醒你。”
嚯思燕拍了拍前身,輕呼一口氣。
路陽悄無聲息湊近幾分,十分貪婪。
她很滿意路陽的態度。
“你是導演,劇組的掌舵人,在做任何決策前都要考慮一下自己這麼做會帶來什麼影響?”
“我之前還說了要一視同仁,現在怎麼能留下一個敗類在劇組,以後其他人該怎麼看我?”路陽道貌岸然。
嚯思燕悄悄動了下耳朵,“可路導你別忘了,杜純可是華藝塞進來的人,而華藝又是這部戲的全額投資方。”
路陽的笑容一頓,“那你的意思是?”
“我建議路導先‘託’,然後和小王總商議一下處理辦法,折中遠出一個合適的方案。”
她以一種‘我雖然是華藝藝人,可我堅定站在你路陽身邊’的身份行事。
這也提醒了路陽,如今已然不是寬容地江辰、寧昊投資了,現在是內娛最強公司華藝。
他和華藝之間只有利益關係,沒有任何情義可言。
先斬後奏肯定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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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得對,還好有你在。”
‘日久生情’,他被嚯思燕這番話語說動了。
在宣佈劇組停工三天後,路陽帶著一系列問題踏上了返京飛機。
而杜純在劇組過得如落水狗,周圍人為之避恐不及,只能一人躲在酒店房間。
嚯思燕偏偏找上門。
“嚯!早知道你爛泥扶不上牆,當時我就不該為你爭取這幾天。”
“閉嘴!”
她冷笑:“牛逼了?窩囊廢!”
杜純:……
“你不是說要幫我嗎?就把宣判延遲幾天?”
“只要你答應我的要求,我自有辦法幫你解了這個結!”
“什麼法子?”
嚯思燕不答,反而倒了杯酒,“喝了它。”
酒壯慫人膽。
十幾分鍾,嚯思燕滿意地回到自己房間。
“一個小目標嗎?杜純啊杜淳,你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只是略施小計,對方就自報家門。
不僅有人脈,還有資產。
不錯。
很適合她這種玩累了的女星。
嚯思燕給自己設計好了未來,卻沒注意到拐角處的張振。
此刻他就是那聰穎驚人地沈煉,一眼便覺察出其中奧妙。
“看來這個賭約是我輸了……不,路陽、杜純也輸了,竟都被一個女人玩弄在掌心。”
“果然越漂亮的女人就越可怕!”
遠在京城的路陽自然不知道自己被綠了。
在秘書帶領下,他還是第一次踏進小王總辦公室。
這是一間偏西式的屋子。
東側做了一個假壁爐,壁爐上面,橫掛一幅複製的油畫。
畫的是一個少女,一手支頤,美妙的眼睛微微下垂,在那裡沉思。
房間正中央擺放一張花梨大書案,磊著各種名人法帖,數十方寶硯。
各色筆筒筆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