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槽兩句江導的問題呀。”
“人家初戀就是江導,目前還是熱戀中。”楊蜜蜜掃了眼對家,彎唇,“你就好比向禁(欲)的寺廟求姻緣,向不出門的方丈問人生。”
唐燕張了張嘴,卻又反駁不出什麼,“五筒。”
劉思思撥弄下牌張,伸手摸了張,“與其在這裡從我們身上尋找男人的缺點,倒不如你趕快找一個物件,然後親身體驗下咯。”
唐燕哭喪著臉,“我已經不相信愛了,免談。”
這桌上最沒心眼的她瞥了眼身邊二劉,“天仙,出道至今沒聽說過你的戀情,說說,你喜歡什麼型別的男人呀?”
劉天仙本就不怎麼會打,這一問,更是給她問愣了。
隨便挑了個,“我喜歡…呀,我怎麼把它打了?”
手裡兩個六萬,她卻把第三個給打出去了。
想要拿回來。
對面伸出一隻手截走了它,“胡啦~”
“抱歉呀天仙。”劉思思沒有絲毫歉意地道歉,小手捂嘴,“你不會因為這個而記恨我吧?不會吧?”
好欠揍啊!
劉天仙咬著腮幫子,努力地在臉頰上湧出一絲笑意,“沒關係,再來。”
重開一局。
楊蜜蜜瞅瞅自己已經自摸地牌,又瞟了眼那兩個冤家,把自摸的牌打了出去,“三條。”
牌局如江湖。
江湖從來不是打打殺殺,江湖是人情世故。
就像她的牌沒人要,劉天仙小心翼翼跟了張三條,劉思思便把牌一推,“抱歉,又胡了。”
,!
“……”
“沒事,再來!”
“好呀。”劉思思笑臉相迎,來者不拒。
連唐燕都看出不對勁兒了,甚至劉天仙叫她的第二聲才回過神,“啊?天仙你說什麼?”
劉天仙抿了抿薄唇,柔弱的嗓音充滿了力量,“你之前不是問我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嘛,我剛才仔細想了想,決定還是找一個同我一樣年紀的電影人,錢不錢的無所謂,但必須要有才華,這樣在平常相處時也會有說不盡的共同語言。”
這個要求沒什麼,但緊接著她又說:“這個範圍確實大了些,最好對方還是和我一個學校畢業的,以後校慶了,我還以為挽著他的手一起參加。”
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也就差把江辰的名字唸叨出來了。
劉天仙梗著脖子直視比自己高一丟丟的劉思思。
針鋒相對唄,誰不會啊?
劉思思似笑非笑,丟了張一筒,“據我所知,這種男人身邊都會有一個十全十美的女朋友,恐怕你沒這個機會了呢。”
“胡了!”
劉天仙終於時來運轉,“男人都不喜歡被束縛在一個地方,就好像籠中鳥永遠嚮往天空。”
劉思思撇撇嘴,不情願地下莊。
下意識捏了捏耳骨上的粉鑽,“我新拍的電影《繡春刀》就要上線了,我請你們看呀。”
唐燕當莊了,“就是丁白瓔那部戲啊,我早就迫不及待了呢。”
她一時間成了劉思思忠實的粉絲。
楊蜜蜜卻也提起幾分興趣,眼眸流轉,“好,到時候大家去為你的電影宣傳,聯手打破咱們四小花旦不和的流言。”
是啊。
她們如果真得不和,還能夠坐在一起打麻將嗎?
劉天仙彷彿剛才那幾句爭執用盡了全身力,沒有半句聲響,只有不停地推牌。
“胡,胡了,不好意思又胡了,又…”
楊蜜蜜連連感嘆道:“這不就是新手期好運嘛。”
一場雨後,天空和地面互換了身份,抬頭萬里暗淡,足下星河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