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員要想演好一個角色很難。
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劉思思現在對自己主要戲份吃得很透,在和張振對決時靈性是有的,但經驗差了些。
可要想做到星爺《功夫》裡那樣記憶深刻地角色,她還差了些。
“最起碼你不能只專注於對主要角色的人物分析,還要吃透其他角色的配角,如冷酷殺手丁白纓,為何會受兩徒弟崇拜?”
“你要是能弄清楚這一點,那才是真正吃透了整個劇本。”
側方面?
江辰點點頭,“一個演員能讓自己融入到周邊環境裡,那是天賦秉異;一個演員能利用周邊一切來為自己服務,那是天才。”
話未說完,劉思思便截住他後半句話。
擦了擦嘴。
“毫無疑問我是天才!”
江辰指腹在唇邊蹭了下,還殘留淡淡的水果味唇彩,心情不錯,“好吧天才,我有些困了。”
劉思思太瞭解這個男人了,一眨眼就能猜出對方心裡在想什麼。
你那是困了嗎?
她都不好意思點出來。
好在她上輩子是個德高望重地天使,這一世也願意普度眾生,因為她在飛,雙腳離地十厘米。
她被他抱了起來,不是公主抱,是小孩子一樣的擁抱。
劉思思從沒料到自己這個年紀還會被這個動作驚豔,緋紅的臉埋在他的耳邊,“你送開我,我就跑。”
“那就這麼睡。”他就這麼坐在了床上。
劉思思眼睛輕眨了一下。
莫名地羞恥。
“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揮著小手,恍惚間還看得到白熾燈發射在牆上的影子。
“確實不小了。”江辰感受片刻後認真回應。
劉思思驕‘哼’了聲,正好可以平視她的眼睛,“你能不能不要用一副認真表情說出這麼色色的話語。”
江辰忽然收回手,在她身側躺下。
“你幹嘛啊?”她還等著呢。
“我在聽你的話。”
江辰疲憊地嗓音裡藏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又來了。
這個臭男人骨子裡的惡作劇風又冒出來了,她趕都趕不走,糾纏不清,糾纏到最後她的肩帶都不知什麼時候掉到了臂彎。
劉思思捏了下自己的耳洞,燙燙地,“狗男人。”
“嗯,你說什麼?”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生殺大權掌握在別人手裡,而自己處在被宰割的地位,劉思思只好違心道:“我就是在思考,她的兩個徒兒為什麼會那麼尊重丁白瓔?”
江辰神態自若,“我也喜歡丁白纓。”
這點她早就看出來了。
你那是喜歡丁白瓔嗎?
那是饞她身子呢,下賤!
劉思思被迫翻了個身,背對著天花板,伸手,將他的手機拿過來檢查,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著,“那你覺得丁白瓔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聊觀全劇,‘明白’二字便是她的一生。”
竹林裡看穿沈煉的意圖,繼而斬斷沈煉的劍,迫使他同意火燒案牘庫;
沈煉和信王談判,明公讓她出去時,她就已明白要殺北齋的不是陸文昭,至少不全是陸文昭的意思,從而猜出了她和陸文昭的下場。
“丁白瓔作為全劇第一聰明人,相比那些為名、為利的陰謀家,我反而覺著她活的很通透,在明知結局的情況下,不強求,不懊悔,這種淡然令人羨慕。”
是嗎?
她覺得這件事情卻要打個大大的問號。
劉思思還是第一次在拍攝過程中就被大量人誇讚,她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