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一開始孃親和你爹爹在打遊戲,不知道你們爹爹是主持人,還以為他是哪家公司簽約的新藝人。”
“第一眼確實被你們爹爹的顏值吸引了,本想著聽天由命,你們知道你們爹爹當時做了什麼事嗎?”
小言和夢夢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和孃親義結金蘭。”
“誒,你倆怎麼知道的?”白露有些驚訝,“我記得沒和你們說過。”
“是三叔上午告訴我們的。”兩人笑嘻嘻道。
“這樣呀。”白露接著說,“當時你們孃親事業心很強,就想著做金蘭也不錯,就把那份喜歡藏在心裡。”
“主要還是當時我覺得你們爹爹對我沒有那種男女感情,後來我才明白你們爹爹壓根沒談過戀愛,就是一張白紙!”
“好在你們爹爹會忽悠人,孃親和你們爹爹沒在一起時,就被他忽悠床上了, 他那些小套路確確實上頭。”
說著,說著,白露有些不好意思了,聲音越來越小,“當時孃親就認定是他了,他不是喜歡整活嗎?我就陪他整。”
小言和夢夢越聽越笑得合不攏嘴,聽孃親講這些事情,比在三叔那聽還上頭。
“然後呢,然後呢?”兩人迫不及待道。
“你們爹爹得罪太多人了。”白露張口就編,“然後我就跟著他回村結婚生孩子帶娃。”
現在可不能讓孩子知道他們是隱世家族,這件事得讓蘇賊哪一天自己去說。
“孃親謝謝你。”夢夢投進白露懷裡,“你把最好的年紀給了我和弟弟。”
“孃親,爹爹都得罪了什麼人?”小言目光閃過一抹平時難以看見的鋒銳,“等我成年了,我讓他們來給爹爹道歉!”
都有哪些人?
道歉?
白露輕拍著夢夢後背,緊緊抿住嘴巴,生怕笑出聲。
人都被你爹爹收拾完了,誰還敢惹他?
“你們這是幹嘛呢?”蘇遠來到三人身邊。
小言抬頭看向他,目光堅定:“爹爹,我一定會讓那些人給你道歉的。”
“那些人都死了。”蘇遠抱起小言,“爹爹靠年輕的資本熬死了他們,厲不厲害?”
“啊!”小言張大了嘴巴,“爹爹,怪不得你今年出村,感情你把他們都熬死了!”
白露死死抿住嘴巴,伸手揉揉眉心。
聽著合理,很合理,別笑,不能笑!
蘇遠注意到白露的小動作,不再說話,防止穿幫,給她一個回家的眼神。
兩人各自抱著一個孩子,穿過銅庭院,邁上咯吱作響的雪地。
沒過多久,一家四口就趕到了家門口。
兩人放下孩子,小言和夢夢朝著兩人揮手。
夢夢笑嘻嘻道:“爹爹,孃親,弟弟,我們各自回屋洗漱去咯,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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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明天見。”小言也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白露左看一眼,右看一眼,直到夢夢和小言回到各自的房間,關上房門。
她才投向蘇遠懷中,忍不住地笑出來,“蘇賊,你剛剛說得真像,要不是知道情況,姐姐恐怕也會信。”
“你以為。”蘇遠公主抱將白露抱起,“天天被你喊賊,腦子再不快點,怎麼做賊?”
就在蘇遠剛邁幾步,白露伸出手,“停!你還沒看我給你準備的驚喜呢。”
蘇遠這才想起來白露也堆了雪人,他扭頭看,邊上雪人背面走進眼睛。
怎麼說呢,胳膊都沒有,貌似是個未完成的雪人。
“去正面看看。”白露示意道。
蘇遠提起步子,抱著她來到正面,還真是一個未完成的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