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意正思索間,忽然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依蒙目齜欲裂,一把將她按入水中,恆河岸邊的住戶有哪幾個會是不熟悉水性的?可饒是如此薄意掙扎不脫,閉息一段時間後,撲騰撲騰的手腳都開始沒有了力氣。
天色昏暗,河岸邊不過寥寥的幾個人,也沒有人注意到這裡。
直到手底下的人徹底沒有了動靜,依蒙才恍恍惚惚地鬆開手,看著那具身體漂浮起來,依蒙斷斷沒有想到,恍惚不過是一刻,薄意就如遊魚一般鑽入水中,頃刻間沒有了蹤影!
依蒙顧不得許多,就要去追,追了片刻,卻無果。
他雙腿發軟,終於頹然坐倒在地。
薄意一路躲躲藏藏,終於平安到達家中以後,將今日發生的事情一一說出,可拉的父親大怒,邦裡即刻派人前去搜捕依蒙,而依蒙卻已經失去了蹤跡。
這個依蒙很明顯是受了誰的指使,一百個盧比,這個邦裡面能拿出這麼多盧比的人寥寥無幾,可是到底是誰要對付可拉?
薄意甩了甩脹痛的腦袋,不再去想,至於事情還是等他們將依蒙抓回來以後再說吧。
依照這裡的法律,不同種姓同罪異罰,高等種姓侵犯低等種姓,可減輕刑法,而低等種姓侵犯高等種姓,則加重刑法。
可以想見,這個依蒙是沒有活路了。
婚禮如期而至。
婚禮前天,薄意需要經過抹油、沐浴、更衣、梳頭、畫眼線、抹唇砂等一系列事情,接著還要把腳塗紅,眉心上點紅點,下巴上點黑痣,接著用植物染料在手腳上繪製各種各樣的圖案,然後灑香水。
婚禮熙熙攘攘,人頭攢動,德古穿著鑲金邊的白色衣服,頭戴精緻的頭巾和一串串花朵,幾乎把他整張臉都遮住了。
這並不是德古第一次成婚,所以他表現的遊刃有餘。隨德古前來的伴郎和女孩毫不掩飾對這裡的不喜,面對場內的那些平民時,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她穿著鑲著金邊的紗麗,佩戴鼻環,用一條金鍊將鼻環和頭飾連線起來,佩戴首飾和髮飾,像手鐲、戒指、項鍊、腳鐲、腳鈴等等,可見可拉家庭的富裕程度。
婚禮如期而至。
婚禮前天,薄意需要經過抹油、沐浴、更衣、梳頭、畫眼線、抹唇砂等一系列事情,接著還要把腳塗紅,眉心上點紅點,下巴上點黑痣,接著用植物染料在手腳上繪製各種各樣的圖案,然後灑香水。
婚禮熙熙攘攘,人頭攢動,德古穿著鑲金邊的白色衣服,頭戴精緻的頭巾和一串串花朵,幾乎把他整張臉都遮住了。
這並不是德古第一次成婚,所以他表現的遊刃有餘。隨德古前來的伴郎和女孩毫不掩飾對這裡的不喜,面對場內的那些平民時,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恆河四
典禮儀式過後,薄意餵給德古滿滿五口糖果吃,這個說法是照顧丈夫和給全家做飯是她應盡的要義務。然後德古再同樣餵薄意糖果,這個的說法就是供養妻子和全家是丈夫的責任。
最後親戚分別給他們額頭點上紅點,並向他們拋灑大米,口中吐出祝願他們能長久,幸福的生活等等吉祥話。
這個宴會過後,婚禮的就開始了,這時大家開始陸續離開,按理新娘也要藉機大哭一場。薄意只是假惺惺地擠了幾滴眼淚,然後一群人簇擁著他們離開家門。
可是當兩人到達德古家中的時候,德古家中的景象與可拉家中截然相反,實在是寥落冷清的可怕。
德古的父親常年不在家中倒是可以理解,僕人回報說德古的母親已經睡下了,而其他的人德古的兄嫂等也只是隨意和薄意打了個招呼便去忙活自己的事情了,德古對此毫無反應,只問薄意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薄意點頭,忙活了一天腹中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