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塵雙手合十,對吳北良佩服的五體投地:“吳師弟真乃猛士也,居然在單方面毆打帝元大仙,我崇拜你!”
景蜜抱著小手,美眸中都是小星星:“哇!無良哥哥打人的時候好帥啊,他竟然用他的大腳丫子踹帝元大仙的臉,帝元大仙好像在說‘舒服,用力’,這大仙是有什麼大病吧?
他改名叫有帝元大病比較合適。”
吳棉以手扶額:“什麼猛士,北良就是老套路,又把帝元大仙給灌醉了,看他那悲憤的模樣,定是叫帝元大仙給佔了便宜,可憐的北良,恐怕以後有段兒時間坐不下了吧?”
吳北良邊打邊說:“你們在說什麼呢,快來揍仙啊,機會難得,不容錯過。”
如果帝元大仙告訴了通關的方法,吳北良可以像對待玉皇大帝那般,將宮殿裡的寶貝洗劫一空,然後逃之夭夭。
可現在,對方話說一半就醉倒了。
吳北良只能望寶興嘆,不管多稀罕,都不能碰。
天知道帝元大仙醒了會不會發現,萬一發現了,會不會讓吳北良屁股遭殃。
所以,吳大官人鬱悶之餘,就揍了帝元大仙。
反正對方既不是真的,又皮糙肉厚,還醉的夠徹底,怎麼都醒不過來。
吳棉三人看著吳北良抓著帝元大仙的腳踝,掄起來‘咣咣’往地上摜,腦袋瓜子都是嗡嗡的。
景蜜都看不下去了。
她化作一道香風衝進男人懷裡抱著他:“無良哥哥,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可你也不能這麼打帝元大仙啊,他若醒來,發現自己渾身是傷,疼得厲害,定然知道是你乾的,他一氣之下,保不齊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吳北良並沒有被說動,他依舊在揍帝元。
“放心……吧,他醒了也無事,難得有揍金仙的機會,你們不感受一下?”
三人:“……”
景蜜見攔不住吳北良,就把他放開,用眼神把吳棉和了塵叫到一邊,小聲說道:“你們說,無良哥哥為什麼生這麼大氣啊?”
吳棉瞄了一眼吳北良的屁屁:“還能因為啥,被帝元大仙輕薄了唄。”
了塵不敢苟同:“那帝元大仙看起來超凡脫俗的,怎會做這種事?”
景蜜白了他一眼:“你是白痴嗎?知人知面不知心懂不懂?看起來人畜無害,實則惡貫滿盈的人多了去了,看人不能只看表面。”
吳棉嚴謹地補充了一句:“看什麼也不能只看表面,要多往深裡挖掘一下。”
揍了帝元大仙小半炷香時間,吳大官人總算是累了。
但他沒有休息,開始脫帝元大仙的衣服。
景蜜捂住眼睛,露出縫:“哎呀,無良哥哥,你這是幹嘛啊,就算帝元大仙佔了你便宜,你也不用懟回去啊。”
吳北良沒好氣道:“你以為我要跟他拼刺刀呢?我又不是辮太,我是給他療傷。”
了塵雙手合十:“吳師兄把人打傷,又給人療傷,人真好。”
吳棉默默腹誹:“好個屁,他就是怕帝元大仙醒了跟他算賬。”
吳北良拿出冰蓮神液,倒在帝元大仙身上。
該說不說,他下手是挺狠的,帝元大仙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紅一塊,都沒有好地兒了。
但用了冰蓮神液後,大仙的傷痕肉眼可見地消失,就像退潮一般迅速。”
見對方很快恢復,吳北良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望著躺在地上,呼嚕聲震天響的帝元大仙,吳棉問吳北良:“他什麼時候可以醒來?”
對方搖搖頭:“不知道,他喝了三杯含笑半步醉,估計沒有七八個時辰醒不了。”
吳棉嘆了口氣,坐下來說:“等著唄,也沒有別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