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北良正默默吐槽了色的時候,又有十幾名修行者從四面八方御劍飛來,將了色團團圍住,困在一片骷髏平臺上。
了色心中大急:臥槽!這回玩兒脫了,這麼多道貌岸然的強者想要置我於死地,這可咋整吧?
他目光掃過眾人,拱手道:“各位道友,我與你們無冤無仇,為何要追貧道?莫非是覬覦貧道身上的法寶?那你們可就太無恥了!”
那位索要師妹屍體的中年修士一聽,啐了一口罵道:“我呸!我們再無恥也沒有你無恥,居然冒充我們師兄弟師父姐妹的親人,搬走他們的屍體,拿走他們的全部身家!
死者為大這四個字你不懂嗎?連他們的遺物都偷,你真是枉為正道宗門弟子!”
另外一人罵的更狠:“我看他都不配當個人!他就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生!”
了色不樂意了,果斷否認:“都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一個個的誣陷我,幹嘛?欺負我老實啊?我搬走的屍體就是我的親人,我讓他們入土為安有什麼問題?你們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
一名身穿藍色長袍的修行者冷哼一聲:“哼!死到臨頭還嘴硬!我親眼所見你褻瀆屍體,摸走對方身上的法寶和儲物袋。”
臥槽,完蛋…了色心中一沉,打死不承認:“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就是嫉妒我長得帥,表哥表妹多所以誣陷我!”
一位女修手掐劍訣,玉容清冷,手掐劍訣:“不見棺材不掉淚!大家一起上,抓住他搜身,到時候若是搜不到熟悉的法寶,我們再道歉便是!”
其餘人紛紛附和:“善!就這麼辦!”
十幾名超凡境的高手鎖定了色,向其發起毫不留情的恐怖攻擊。
十幾把飛劍拖曳著五顏六色的尾光,刺向了色。
數十頭恐怖的戰獸發出震天嘶吼,堵死了了色所有可能逃跑的路線。
有的修行者對了色施放殺傷力強大的戰技,有的高手控制骷髏對了色下了一場要命的‘冰雹’!
了色在各種劍芒、風火雷電屬性的戰技、以及骷髏中狼狽躲閃,時不時就慘叫一聲,身上多一道傷口,鮮血如箭迸射。
可是他的速度,卻並未受到影響,甚至隱隱有提升的跡象!
這讓圍攻他的修行者很是不解:為何這禿驢看起來狼狽不堪,慘不忍睹,彷彿堅持不了幾個呼吸,速度卻更快了呢?這是什麼奇怪的功法?
他們不知道,了色擁有恐怖的恢復能力,受的傷遠沒有看起來那麼嚴重。
而且,在一定時間內,他受傷越多、越重,速度越快、力量越大、實力越強!
這是屬於了色的獨門功法。
……
半空中。
桑澎見吳北良神色複雜地看著光頭,不由好奇地問:“大哥,你認識那禿驢啊?”
吳北良有些羞於啟齒,咳嗽一聲道:“不認識。”
桑澎拍馬屁道:“我就說嘛,大哥你高風亮節,帥氣逼人,英武不凡,實力強大,身份尊貴,怎麼可能認識一個連屍體都不放過的豬狗不如的臭禿驢呢。”
吳北良並沒有因為桑澎的這番馬屁感到開心,他沉默了兩個呼吸說:“其實,他是我的結拜二弟。”
“蛤?!”桑澎一怔,滿臉的不可思議,“大哥你別開玩笑了,就那禿驢的模樣,你得管他叫二大爺!你倆怎麼可能結拜,你還是大哥?”
吳北良面無表情地反問:“有沒有可能,是因為我本事比較大,他甘願當我的二弟呢?就好像,你也比我大好幾歲,不是也管我叫大哥麼?”
吳大官人的話成功說服了桑澎,但他心裡還是覺得難以置信。
於是又追問了一句:“大哥,那光頭大師真是你二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