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息後。
吳北良和月秋雪出現在一片空曠的廣場上,不遠處是一座破舊的城池。
城門開啟,上方有三個斑駁的大字:西林城。
吳北良愣了下:“西林城?真的假的?”
月秋雪輕搖螓首:“我也不知道。”
“城樓上有人鬥法,走,去看看。”
吳北良取出一隻紙鶴,吹了口氣。
“嘭!”
一聲輕響,紙鶴變成了一隻長兩丈,高一丈五的紅頂鶴。
少年抱著心上人跳上鶴背,紅頂鶴騰空而起,飛向西林城。
俄頃。
吳北良看到了熟人,還不止一個。
城樓上,江祁宇以一敵八,遊刃有餘。
他天生極速,快如閃電,九柄紫玉心劍宛若靈蛇,打的八名身穿黑色勁服的高手左右支絀,險象環生。
那八名黑衣高手都是靈嬰八品,若非身法詭異,擅長合擊之術,恐怕早已落敗。
城樓下,身穿青灰長袍的光頭男了色以一敵五,他的對手同樣清一色穿的黑色勁服,三個靈嬰八品,兩個靈嬰七品。
了色滿身是血,浴血奮戰,看起來特別悽慘,特別悲壯。
一個面無表情的邪典宗高手身影一晃,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色背後兩丈處,然後一掌拍出!
他的胳膊迎風變長,手掌變大,狠狠拍在了了色的後心。
“啊!”
了色慘叫一聲,轉身‘哇’地吐出一口鮮血,噴在了偷襲者的臉上。
“彼其娘之,竟然偷襲勞資,你以為你是我大哥啊!道爺跟你拼了!”
說著,了色手臂後拉,猛然轟出!
“大力金剛拳!”
磅!
一拳打在了偷襲者的胸口。
那人骨頭斷裂了好幾根,胸口凹陷,向後倒飛數十丈。
可是臉上,依舊沒有表情。
聽到了色提及自己,吳北良嘴角微微抽搐,月秋雪忍不住‘撲哧’嬌笑。
“你二弟傷得很重,要不要幫他啊?”
吳北良搖頭:“不幫!他這都是假的,迷惑敵人的。你知道了色剛才噴邪典宗弟子一臉血是什麼明堂嗎?”
“不知,是什麼啊?”
吳北良一本正經地說:“狗血淋頭。”
月秋雪哭笑不得:“真的假的啊。”
“猜的。”
“……”
距離了色不遠處,還有一波人在鬥法。
其中一位背對三名穿黑色勁服的邪典宗弟子,手掐劍訣,同時御使三把飛劍,與三人纏鬥。
一名邪典宗弟子越打越氣:“兩位師兄,此子目中無人,出絕招吧,就不信他能一直背對我們!”
逼王林唯一淡淡道:“手握日月摘星辰,吾乃大荒第一人。”
“臥槽!還裝逼,弄死他!”另外一名邪典宗弟子也怒了。
三人反擊力度加倍,讓林唯一有些吃力。
但是轉身是不可能轉身的,死都不能!
這是他逼王的逼格,底線,任何人不得僭越!
月秋雪問吳北良:“幫誰?”
吳北良淡淡道:“我來就好,你看著。”
“哇,你好帥,我:()一人一驢一狗去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