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神念一看,這天罡玄功比寶瓶天玄功高階了不止一個檔次。
而且是相對完整的功法,從煉氣境到超凡境都有。
不像寶瓶天玄功,他只得到煉氣篇和凝神篇。
獲得天罡玄功,吳北良本來挺高興的,但一想到大佬留下的吞天神訣就抑鬱了——那才是為他量身打造的功法啊!
可是,直到現在,他仍是沒有半點頭緒。
玄天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打上門來,三個月的期限眨眼就到。
留給吳北良脫胎換骨、走上無敵之路的時間不多了。
他謝過宗主後,離開了凌天閣。
本想回琅琊峰抓緊時間修行,騎著二驢子飛出沒多遠,吳北良就看到了一個老熟人。
他當機立斷,讓二驢子追了過去,同時大喊:“朱師侄,快躲開!”
朱燁聽到喊聲,循聲望去。
只見,一頭揮著翅膀的驢子朝他快速飛來,吳北良騎在驢背上,對他拼命揮手,示意他閃避。
朱燁嚇了一跳,趕緊閃躲!
只可惜,二驢子預判了他的閃躲,也跟著調整了方向。
於是。
"嘭!”
“啊!”
朱燁發出一聲慘叫,被二驢子撞飛了。
吳北良大從驢背上飛下來,施展天涯步過去。
一腳踩在了倒在地上的朱燁的胸口上。
剛才朱燁及時啟動護身法寶,才沒有被二驢子撞死,但胸骨也是斷了兩根。
正疼的齜牙咧嘴呢,誰知,又被吳北良踩了一腳。
這一下險些把他送走。
吳北良居高臨下,面帶歉意說:“朱師侄,不好意思啊,我的驢子剛才飛的時候看到了一頭鷹鷂,給它嚇壞了,慌不擇路地亂飛。我都給你示警,讓你躲開了,你怎麼還被撞到了呢?你不會是想碰瓷,要勒索我吧?”
朱燁:“……”
他想要辯解,可是根本說不出話。
吳北良蹙眉道:“為什麼不回答?朱師侄,你挺高傲啊?”
朱燁指了指吳北良的腳,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艱難無比地說:“下……來!”
“噢,不好意思,我還納悶我怎麼長高了呢!朱師侄,你沒事吧?”吳北良從朱燁胸口跳了下來。
朱燁懷疑飛驢是在吳北良的唆使下,故意撞他的,可是他沒有證據。
因此,只好說:“吳……吳師叔,我剛才嚇到了,反應過來已經晚了,這才被撞,我沒事,就胸骨斷了幾根,問題不大。”
“你沒事就好,我還有事,先走了。”吳北良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朱燁笑著說:“吳師叔慢走。”
……
吳北良故意讓二驢子撞朱燁,是給他一個教訓。
朱燁先是把吳北良當成搖錢樹,接著不厚道地壓低收購天山水的價格,最過分的是,他過河拆橋,裝醉酒告訴馬本源天山水是從吳北良那裡來的,就是為了給少年拉仇恨。
可兩人萬萬沒想到,吳北良竟然成了他們的師叔,這事兒鬧的,除了感慨世事無常,他們只能在背地裡腹誹吳北良短命鬼,肯定擺脫不了饕餮吞天竅無法凝丹的魔咒。
……
吳北良取出老爹青松長老親手繪製的去往寶材閣和寶器閣的地圖,給二驢子看了一眼道:“二驢子,出發,去斷天峰寶材閣!”
二驢子:“???”
它無奈地抗議一聲:“咴兒!”
【親愛的主人,你覺得以我的智商,看得懂地圖嗎?能不能讓我安安靜靜的當個美驢?術業有專攻,認路那是傻狗的事兒!】
吳北良一想,二驢子說得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