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屋桌上擺著一個長五尺寬一尺半的錦盒。
吳北良一看都用上錦盒了,而且還是紅薔薇花色定製款,裡面必定有不少好東西。
結果一開啟,不由大失所望:
裡面是兩套外門弟子統一宗服,一把桃木劍,兩顆黃品一階丹藥,一株玄品一階靈芝草,還有一個巴掌大的銀色三足圓鼎,再無其他。
吳北良甚至還把錦盒裡面的絨布都摳出來,再三確定就這樣了才死心。
一邊把丹藥和靈芝草裝起來,他一邊吐槽:
“青松長老也太摳了吧,跟人家昇仙門劉長老學學,幾百年煉的靈丹一股腦打包送給我,多豪爽!罷了,先去藏書閣選功法吧,自身強大才是安身立命的本錢,不管顧峰炎那渣渣還是文哲那兩面人,都是潛在威脅。”
吳北良拿出嶄新的宗服穿上,一襲淡青色長衫,修身簡潔,襯得他身姿挺拔,氣質儒雅。
頭髮學錢玉堂的髮型高高束起,沒有玉簪,他就從後院靈田旁的桃花樹上折了根桃枝插上。
對著鏡子一照,嗯,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這麼一打扮,他直接從街溜子變成書香門第的小少爺了,桃枝簪子點睛之筆,突出一個馬叉蟲。
不知道月師姐看到,會不會芳心萌動?
然後,他給大黑和二驢子在廚房旁邊安排了住處,又把之前在玖號園的水盆拿出來,給它們倒了靈液。
大黑吃了王福生的雞腿,已經心滿意足,喝了點靈液就去曬太陽睡覺了。
二驢子還巴巴的等他喂。
他開啟冰窖看了看,雖然還是沒有肉,但新鮮蔬菜,應季水果倒是不少,他自己拿了個蘋果啃,丟給二驢子幾根黃瓜。
忙完這些,王福生來了。
一看斜靠在廚房門口的吳北良,他鬱悶道:“良哥,同樣的衣服,我穿著怎麼像只掉了色的綠豆蟲,你穿著就這麼俊朗貴氣,氣度不凡呢?”
吳北良上前拍拍他的肩,安慰道:“阿福,天道至公無私,他在給了我窮苦無依的身世之後,怎麼還好意思的讓我長成你的身材?
我都不羨慕你富得流油,你就不要嫉妒我的美貌了,去過藏書閣了嗎?一起啊,這地方太大,容易迷路。”
以前的百草園不大,去後山的路也只有那一條,基本不會迷路,現在到了地鋣閣,他不得不謹慎點,要是王福生也不認路,他只能帶上大黑了,免得不小心去了什麼禁地。
王福生覺得吳北良真知灼見,便沒再多想:“我就是來找你一起去藏書閣的,放心,兄弟已經提前把這裡的路都記熟了。”
有他這話吳北良就放心了,交代了一聲“大黑看好家”,跟著王福生出了門。
王福生不愧是行走的百科全書,一路上給吳北良科普花草的藥性毒性與寓意。
比如他門前的野薔薇,王福生說:這花喜於路邊,田邊,有溪水的地方長勢更好,花期長,花香濃而不俗,花冠採下曬乾可入藥,有化溼,順氣,止血之效,寓意是熱戀。
他拱了拱吳北良的胳膊肘:“好兆頭哦良哥。”
吳北良故作高冷的擺擺手:“女人只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在修行有成之前,我不會考慮感情的事兒,男人啊,一旦兒女情長,可就英雄氣短了。”
王福生又受教了,在他眼中,吳北良的形象又高大不少。
但下一秒,身穿白裙,仙氣飄飄,清冷絕美的月秋雪從橋上走過時,吳北良的高冷頓時消失不見。
“月師姐,你好啊,月師姐,好久不見,你還記得我嗎?我是吳北良,你親自接入宗門的那個小帥哥啊,我現在已經是外門弟子了。”
吳北良展開雙臂,轉了一圈,擺了個帥氣的姿勢,高揚下頜線,將最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