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後院牢房,四名獄卒還剩兩個,想必那倆跟著大部隊去搜人了。
“你來這裡做什麼?”一個鬼怪一層的獄卒蹙眉問道。
吳北良滿臉焦急的說:
“回獄管,大人的最新愛妾,那名凌天宗的女弟子跑了,我懷疑她來這裡救同門,所以過來看看。”
那獄卒愣了一下搖頭道:“我們一直守在這裡,沒有任何人來過,你去別處找吧。”
吳北良沒有說話,而是眯著眼睛打量兩個獄卒。
另一位眼珠子耷拉到臉頰上的獄卒不悅道:
“你耳朵是擺設嗎,沒聽到嗎?還不走?”
吳北良賠笑道:“不好意思,兩位獄管,大人的新愛妾擅長易容,我懷疑你們中有一個是她易容的。”
眼珠子耷拉臉頰上的獄卒大怒,兩隻眼珠子都翹了起來:“胡說八道,我倆怎麼可能是大人的愛妾易容的,趕緊滾!”
吳北良指著它道:“你瞅瞅,被我說中,惱羞成怒了吧,我懷疑你就是大人的愛妾!”
另一個獄卒下意識離眼珠子耷拉臉頰的獄卒遠了些,神情寫滿狐疑,腦袋一歪,出溜一下就滑到了肩膀上,它趕緊把頭推回去!
“你這演技浮誇了,我懷疑你就是大人的愛妾偽裝的!”吳北良又指著腦袋出溜滑的獄卒說。
兩個獄卒凌亂了,異口同聲:“你踏馬到底懷疑誰啊?”
吳北良瞅瞅這個,又看看那個,說:“都懷疑,這樣吧,我這有兩顆顯形丹,你們吃了,變成大人愛妾模樣的就是偽裝的,不變的就是獄管本尊!”
兩個獄卒彼此懷疑,又想自證清白,想都不想就答應了。
它們各自從吳北良手中拿了一顆龍眼大小的紫色丹丸,吞入腹中。
然後,誰都沒有改變模樣。
“我就說我們不是,你非……呃……”腦袋亂滑鬼眼白一翻,整個鬼暈了過去。
另一隻鬼指著吳北良道:“你……”
它眼珠子一晃,也昏迷了。
吳北良離開宗門前煉成功六爐丹,三爐爆靈丹,一爐擬物丹,一爐幻形丹,還有一爐迷魂丹!
迷暈了兩隻獄卒,吳北良關上門,恢復本來模樣,跑到關押凌天宗弟子的牢房外。
一眾弟子突然看到吳北良,又是激動又是詫異。
褚依菡喜上眉梢:“吳師兄,你怎麼來了?”
吳北良笑道:“我來救你啊,褚師妹,你沒事吧?”
褚依菡俏臉微紅,這兩日對她一個千金小姐來說,可真是度日如年,又驚又怕又餓又困,雖然理智上覺得不可能,但情感上相信吳師兄一定會來救她。
她和同門說,他們還嘲笑自己幼稚,說吳北良一個外門煉氣三品憑什麼來救他們?憑做白日夢麼?
結果萬萬沒想到,他真的來了!
“吳師兄,我沒事,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們的,他們還不信!”褚依菡可驕傲了,昂首挺胸的。
大家面露尷尬,紛紛問吳北良:“吳師兄(弟),你是如何進來的?月師姐(妹)呢?酒師叔來了麼?快點兒放我們出去吧!”
吳北良模仿先前獄卒那樣釋放一縷靈力幻化成鑰匙的模樣,探入鎖孔。
然後,沒開啟。
“不好意思,各位師兄師弟,師姐師妹,我打不開門鎖,月師姐沒事,正在與敵鬼鬥智鬥勇,酒師叔沒來,我們得靠自己活下去!”
大家本來以為不用死了,結果卻是:希望來得突然,破滅得迅速。
“話說的好聽,我們靈竅都被封了,連這牢房都無法出去,怎麼靠自己活下去?”顧峰炎白了吳北良一眼,沒好氣道。
“你叫我一聲爺爺我就幫你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