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北良眨了眨眼,身形一晃,擠到趙一帆和月秋雪中間,作勢行禮,又頓住,一臉無辜地說:
“不好意思這位師兄,我對行禮的姿勢不是很瞭解,不如你先教教我?你看是先伸右手還是先伸左手,是先彎腰還是先低頭呢?”
隨著吳北良突然靠近,趙一帆往後退了兩步,差點撞到後面的人,臉色驀的一黑,不悅道:“行禮你都不會,怎麼晉級的?”
吳北良撓撓頭,微羞的一笑:“也沒啥,我就是一不小心種出了玄品靈果,宗門貢獻值拿了個七閣第一而已,當時黃執事也沒說要考核行禮的姿勢標不標準,所以我到現在也不太會。”
趙一帆:“……”
踏馬的,好像被他裝到了。
這時,褚依菡等人走過來,幾乎每人一串糖葫蘆。
司徒瀾沒有,她冷若冰霜,一臉不屑,似乎在說:小孩子才會吃這種東西,幼稚!
褚小可愛手裡拿著三串糖葫蘆,她是特意多買了兩串。
見到吳北良,她甜甜一笑,比糖葫蘆都甜:“吳師兄,吃糖葫蘆。”
“謝謝。”吳北良接了過來。
她又遞給王福生一串:“胖胖,你也吃。”
王福生接過吃了一顆:“酸酸甜甜,好吃。”
“吳師兄,你們在聊什麼啊?”褚依菡睜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好奇的問道。
吳北良笑呵呵道:“啊,沒什麼,我在向這位師兄請教如何行禮……”
“好了,時間耽誤不少了,還是趕緊去找酒師叔匯合吧。”月秋雪打斷他的話,向前走去。
趙一帆瞪了一眼吳北良,跟了上去。
其他弟子緊隨其後,吳王褚三人走在了最後面。
王福生啃著糖葫蘆,湊到吳北良身邊:“良哥,你幹嘛招惹那個趙一帆,他可是韓長老身邊的大紅人,就連風執事都得給他三分面子的。”
吳北良撇撇嘴:“這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剛才我就看見他對周嫣,夏婉婉眉來眼去,又對褚依菡噓寒問暖,看到月師姐又狗皮膏藥一樣貼上來。
這色披渾身上下沾了十八種胭脂味,聞的老子噁心死了,這種人,我不懟他我都對不起我的鼻子!褚師妹,記住了,以後離他遠點。”
褚依菡清秀精緻的小臉氤氳出迷人的霞光,點了點頭,心中暗道:“原來吳師兄是因為我吃醋了,放心吧,人家只心悅你,此生不渝!”
王福生還是有些擔心:“就怕他小心眼,路上給你使絆子,月師姐這冷冰冰的性子,估計也不會護著你。”
吳北良挺直了腰板:“你哥我也不需要一個女人保護,那色披要是想給我使絆子,儘管來,我要怕就是他爺爺!”
王福生微微一怔,眉開眼笑:“良哥威武。”
“男人嘛,威武是必須的,身上有沒有銀兩?再買點好吃的帶在路上吃。”吳北良好幾個月沒吃到正宗的人間煙火的美食,已經饞蟲子鬧海了。
“可是吳師兄,買多了拿不了啊,要是二驢子在這就好了。”褚依菡不差錢,要是敞開了買,儲物袋都裝不下,還得需要二驢子來馱才行。
“這次出行不知道什麼情況呢,我沒帶它們倆,都丟給錢玉堂幫忙照顧了,嗯,這糖葫蘆味道不錯,回來買點給錢玉堂,當做謝禮。”
原來糖葫蘆這種廉價的吃食也能做謝禮啊?
富貴出身褚依菡和王福生驚呆了。
不過他們還是隨著吳北良採買閒逛,好吃的買了不少,當然,有吳北良的鼻子相助,他們也沒有掉隊。
前方就是集合地點望月客棧,忽然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個小賊,抓了褚依菡的錢袋就跑。
褚依菡剛“啊”了一聲,就見吳北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