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外門弟子紛紛將靈力灌注腳底,讓自己站穩,也有猝不及防向後摔倒的,還好關鍵時刻抓住了布面。
開玩笑,這要掉下去就不是回去實習了,是直接回爐重造啊!
吳北良寶瓶玄天功基礎紮實遠超他人,並熟練微操靈能,所以任腰帶疾馳,斜向上飛行角度極大,他面不改色,如履平地。
腰帶高速飛行下,冷風如刀,撲面而來,不少弟子凍得瑟瑟發抖,臉色青裡泛白。
吳北良得益於金剛神功第一層的修行,皮糙肉厚,感覺不明朗,彷彿微風拂面。
一個時辰後。
能在腰帶上站穩,並迎風而立的弟子,只剩下幾位帶隊的內門弟子、以及煉氣三品以上的外門弟子。
比如葉蘅,孔晨航,司徒瀾,還有顧峰炎。
其餘全部趴在腰帶上,凍的縮成一團,渾身顫抖,抓緊腰帶不放手。
更有甚者,直接把腰帶翻飛的邊緣裹在身上,藉此禦寒,且能防止自己一不小心掉下去,一舉兩得。
那人就是大聰明王福生。
又過了六個時辰,腰帶好像駛入了雪山範圍,寒風如刀,無孔不入,那種渾身如墜冰窖的刺骨寒冷極為難忍。
煉氣三品弟子也有撐不住的了,畢竟能儲存的靈能就那麼多,又要禦寒又要站穩,實在太難了。
趙一帆此時站的筆直,英俊的臉上掛著融融笑意,左手挽著夏婉婉,右手拉著周嫣,眉飛色舞,說不出的得意。
吳北良就看這傢伙不順眼,不過他沒到月師姐和褚依菡面前開屏獻殷勤,也就懶得理了。
褚依菡冷得受不了,費力地挪到吳北良身邊,美眸有意無意地瞄他的披風,委屈巴巴地說:“吳師兄,你冷麼,人家好冷啊。”
吳北良點點頭,裹緊了披風:“冷啊,你別撐著了,王福生身邊還有地方,你跟他一起卷著吧,他胖,會散熱,暖和。”
褚依菡:“……”
面對吳北良的不解風情,褚依菡也沒辦法,最後還是敗給了寒冷,去跟王福生一起“內卷”了。
顧峰炎回頭看了看吳北良,冷哼一聲,揉了揉凍得僵硬的鼻子,繼續死撐。
他一個煉氣三品都能站著,自己煉氣四品,怎麼都不能輸給他!
然而,又一個時辰過去後,顧峰炎也“卷”到了酒天仇腳下。
他憤恨地盯著吳北良:
“為什麼他還不倒下?為什麼他不怕冷?
他不過才煉氣三品,他憑什麼啊?
對了,他是出身山野的小賤種,自然抗凍,不然早死了!”
顧峰炎惡意滿滿地腹誹。
這時,打盹的酒天仇睜開眼,看到瑟瑟發抖,兩條鼻涕都凍成冰柱的顧峰炎,搖了搖頭,嘴角溢位一抹不屑:“這屆外門弟子不行啊。”
顧峰炎一瞪眼:“師,師叔,我沒,有,不,行……”
“不行就要認,嘴硬有屁用?”酒天仇沒好氣道。
又一炷香後,葉蘅,孔晨航先後倒下。
司徒瀾性子堅韌又要強,一雙美眸死死盯著吳北良的身影,咬牙堅持站立。
但,最後還是倒下了。
酒天仇喝了一大口酒,神念一動,腰帶四方延伸豎起兩米多高,擋住了寒風。
他回頭,看到外門弟子中碩果僅存的吳北良,露出一抹欣慰的神情:“好歹還有個立的住的。”
吳北良嘴角抽了抽,活動了一下凍僵的臉,看向月秋雪。
沒想到堅持了這麼久,月師姐連個鼓勵的眼神都沒有,這娘們兒,當真是絕情!
八個時辰後,腰帶降落。
眾弟子從腰帶上下來,站到一片冰天雪地中,腳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