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受傷了?對不起,我……我不知道,吳師兄,你感覺怎麼樣?都是我不好……”褚依菡眼淚奪眶而出,自責地語無倫次。
吳北良艱難地扯起嘴角,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一點兒輕傷,不足掛齒,休息兩天就好了,你別哭了,你再哭我得多休息幾天。”
褚依菡立馬抹了兩把眼淚,不敢哭了。
王福生背起吳北良,輕手輕腳往回走。
“良哥你千萬不要有事,你要走了,我就得跟你一起死,我說過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可是我不想死啊!”胖子一邊走一邊叨叨。
“閉嘴吧你,我特麼也不想死,也死不了,休息幾天就好。等我好了咱們再去交銀蛇魚,這幾日你注意點兒風聲,鬧那麼大動靜,宗門肯定不會不聞不問,只要有人問起,答案就是不知道,我沒有,不是我。”
“這個答案聽起來有點兒渣啊。”褚依菡蹙著好看的細長蛾眉,小聲嘟囔。
……
吳北良三人剛離開,就有幾道身影自各峰極速而來,落到半月湖畔。
“是什麼原因,讓湖底的‘它’使用血瞳術呢?”一位月白道袍被撐起老高,身段玲瓏,眉毛細長,眸子水潤,唇色嫣紅的柔媚女子微蹙細眉道。
她秀妍風情,一顰一笑,眼波流轉都能讓人口乾舌燥,活脫脫一個絕世尤物。
她名為韓菱姬,是華月閣閣主,凌天宗十大長老之一。
想與她做道侶的修行者簡直不要太多,十大長老中就有三位。
“‘它’不是一直在沉睡麼,怎麼甦醒了?”娍嶺閣閣主吳晴面無表情的開口,她容貌清麗,氣質高潔,與韓菱姬是截然相反的氣質
她人如其名,木得感情,年輕時曾有師兄表達要與她結為道侶,吳晴無情拒絕:“我此生只為劍道而活!”
吳晴劍道已經登堂入室,可同時御劍十三柄,十大長老戰力排行前三。
“半月湖是實習弟子做任務的地方,莫非是某個實習弟子無意中惹到了‘它’?”天奉閣閣主是個面色黝黑的長臉老者,不苟言笑,一板一眼。
“不可能,若是實習弟子,怎能承受血瞳術的殺傷力?哪怕‘它’受了傷,被封禁,只能發揮不足半成的威力,也絕不是實習弟子能夠承受!”封丘閣閣主劉奇東五短身材,樣貌憨厚,性子直來直去。
……
“查一查吧,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等大家表達完各自觀點,負手而立,氣度不凡的宗主海凌天淡淡說道。
……
回到玖號院,大黑和二驢子看到吳北良這虛弱得跟要昇天似的樣子都嚇壞了。
吳北良很欣慰,心道:“沒白疼這倆貨啊!”
大黑:“汪,汪汪汪……”
【 主人你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他們不會把我們放生的,只會把我們放鍋裡!】
二驢子:“咴兒,咴兒咴兒……”
【我不想變驢肉火燒,我也不想後半輩子都圍著磨盤轉,主人你要堅強起來啊!】
吳北良拍拍它們的頭:“放心吧,我死不了的,就算死,也會先把你倆吃了,一起踏黃泉,吾道不孤啊!”
大黑,二驢子:“尼瑪幣!”
……
吳北良五臟皆傷,體內半點靈力沒有,比吉娃娃都虛弱,可他內心卻非常愉悅,因為長久以來,他的努力並沒有白費!
他知道自己是有靈竅的,就像那些天驕一般。
只不過,他的靈竅比較坑主,會搶走體內超過百分之九十九的靈氣。
這就導致他的修行比老牛拉破車還不如,速度慢的令人髮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