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將他送出三千里,東南西北一通繞,以他的方向感,必定蒙圈,想回村裡,難於登天。”
眾人一聽,紛紛豎起大拇指贊王二爺言之有理。
……
另一邊。
騎驢少年撫摸著懷中大黑狗光滑油亮的皮毛,用懶洋洋的語調道:
“大黑啊,那幫老陰比不當人子,知道我方向感差,故意繞我,回村的路你可記得?若不記得,今晚的夜宵你就受累客串一下吧!”
大黑狗渾身一哆嗦,彷彿聽懂了少年的話,忙不迭點頭。
少年嘿嘿一笑,擦去嘴邊流出來的口水,表情欣慰:“大黑乖,不枉我給你吃了兩顆啟靈丹。”
大黑心說:“尼瑪,狗爺落你手裡算栽了,不過不要緊,狗子報仇十年不晚,狗爺先苟一波。”
伸出大舌頭,討好的舔著少年的手。
吳北良嫌棄的將黏糊糊的口水抹在狗毛上,從懷裡掏出一枚玉符,用力捏碎。
“嘭!”
絲縷白煙嫋嫋升起,消弭不見。
盞茶功夫,一道白光自遠空極速而來。
臨近時吳北良才看清,那是一名身穿白裙的絕色女子。
只見女子黛眉如畫,瑤鼻俏美,清澈如泉的眸子裡有星辰墜落。她的唇瓣豐潤嫣紅,弧度優美,嘴角精緻如刻。
仙子裙裾飛揚,晚風凌身,將她身段勾勒的玲瓏動人,在她纖柔的腰身上下,其前其後,弧度均極為奢侈。
,!
踩著一顆紫色靈芝,懸於半空,仙子清冷的目光落在騎驢少年身上,聲線清悅動聽:
“你是吳北良?”
吳北良抱拳,微微一笑,大大的酒窩讓他看起來格外乖巧:
“仙子姐姐好,正是在下。”
“我叫月秋雪,師尊讓我來接你。”
月秋雪語氣淡漠,玉容淡然。
“有勞月師姐。”吳北良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
月秋雪轉身飛走,風中傳來她迷人的聲線:“隨我來。”
吳北良微微怔訟,回神踹了驢子一腳:“愣著幹嘛,快跑啊,你這頭愚蠢懶惰的驢子。”
驢子不情願的加速,心裡腹誹:“你這無恥貪吃的人類,那娘們兒會飛,我跑多快才能追上?”
“再快點兒,追不上我就找一匹公馬,把你給辦了!”吳北良話裡滿滿的威脅。
驢子雙腿忍不住一顫,心裡大罵:“你個卑鄙混賬的狗東西,驢爺是公的!”
它也吃過啟靈丹,比一般驢子聰明有勁兒,四蹄極力倒騰,速度大增。
吳北良滿意的點點頭,對前方衣袂飄飛的仙子大喊:“月師姐,等等我。”
月秋雪恍若未聞,飛行的速度卻慢了幾分。
一炷香時間後,暮色深沉,墨染了整片天地。
吳北良來到了目的地。
只見仙氣繚繞的威虎山上,一扇寬三十丈,高百丈的仙門巍峨聳立,巨大的門匾閃爍熒光,三個遒勁的大字映入眼簾:凌天宗。
少年跳下驢子,放下大黑,心中頗為感慨:“也不知道這一次,我能待多久,修行的人生,實在是太枯燥單調和無味了。”
“對了,月師姐呢?”少年四顧無人,疑惑自語。
“吱呀!”
巨大的仙門開了一條一米多寬的縫隙。
一人一驢一狗走了進去。
一個麻臉青年等在門口,看吳北良的目光各種嫌棄,將一隻麻袋丟給對方,敷衍道:“去百草園報道吧。”
說完,轉身走了。
吳北良把麻袋丟到驢背上,急忙追上去問:“師兄,百草園在哪裡啊?”
青年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