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滿心不情願的男人被美的不可思議的女人攔腰抱在懷中。
男人一臉的生無可戀,女人則笑成了一朵花。
這情形,像極了受盡委屈還無處訴說的小媳婦被索取無度的丈夫又一次拆骨入腹吃飽喝足。
鳳靈在男人耳邊吹了口氣,慵懶甜美的聲音響起:
“放鬆點,我就抱抱你,又不能把你吃了,瞧你這悲憤隱忍的樣兒,不知道的還以為本娘娘把你強推了呢!”
吳北良咬牙切齒:“你不要逼我扇你!”
鳳靈絲毫不怕威脅:“你扇一個試試,老孃訛不死你!”
吳北良:“……”
“摟著我的脖子!”
某人猶豫了下,屈服在女人的淫威之下。
“乖!親我一下。”
“你不要得寸進尺,打死我也不會親……”
鳳靈猝不及防地低頭,親在了吳北良的嘴角上。
她是瞄準男人的嘴去的,但這狗東西反應忒快,躲開了。
吳北良從她懷裡掙脫出來,指著下面道:
“那有一座破廟,我去看看。”
不等鳳靈說話,他已經落了地。
雖然只親到男人的嘴角,她依舊覺得俏臉發燙,心跳加速。
這是她漫長的人生裡,唯一一次主動親男人。還失敗了!
在以往,都是那些狗男人覬覦她的美色,千方百計想得到她。
結果就是,被她各種捉弄,無情拒絕,由愛生恨。
她唯獨傾心的那個男人,卻對情愛毫無興趣。
現在,她在吳北良身上看到了祂的影子。
相對於那個獨斷萬古的無敵存在,貪生怕死又苟又賤花式恰錢的少年更加鮮活接地氣。
鳳靈有些情不自禁,假戲真做了。
當然,她性子傲嬌,不肯承認動了心。
於是自欺欺人地以為只是在利用對方。
平復了心跳,耳垂的緋紅褪去,鳳靈降落到破廟裡。
破廟不算大,圍牆已經倒塌了七七八八,院子裡有一顆古樹,粗壯高大,枝葉繁茂。
古樹下有一口井,被石板蓋住。
石板上面還壓了一塊大石頭。
古樹周圍坑坑窪窪,裂痕彎曲交錯。
廟宇的高度與古樹等高,吳北良正在裡面搜尋。
鳳靈溜達進去一看,嚯:
房頂的瓦片沒了將近七成,這要是下大雨,去院子裡的古樹下避雨更不容易被淋到。
“你幹嘛呢?”
看到吳北良站在供桌前,望著高大的神像出神,鳳靈忍不住出口詢問。
對方指著屋頂的各處窟窿說:
“你看,屋頂上這麼多窟窿,應該是雷劈的,但這神像和供桌上方的瓦片卻都是完整的,莫說是窟窿,連一道縫隙都看不到。
莫非,雷柱不是隨機降落,而是由秘境的主宰操控劈什麼地方?”
“看樣子確實如此。”
“雷柱為何不劈供桌和神像呢?是因為神像是金龍化為人的模樣,還是有秘密藏在神像中?又或者,兩個原因都有?”
“我傾向於兩個原因都有。”
吳北良打了個響指:“英雄所見略同!”
說罷,他一指神像,一道金光射出。
“帕拉!”
神像炸裂,露出了肚子裡一朵冰藍色的花。
花有四瓣,每一瓣都像一顆星辰,葉子只有三片,與花的顏色不同,是墨綠色的。
冰藍花裝在一隻透明的白玉瓶中,濃郁的香氣和豐沛的雷電能量從瓶口逸散出來。
吳北良剛要伸手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