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靈吐了吐粉紅的小舌頭:“對啊,我是美女蛇。數十萬年來,我願意纏的男人只有兩個,一個纏不到,一個難得有機會,當然要纏一下。”
我踏馬是備胎唄…吳北良默默吐了個槽:“差不多行了,可以放開了。”
鳳靈全身都在搖晃:“不要,人家還沒纏夠呢。爹,一個人嗑妖丹多無聊啊,不如咱倆互相喂著吃吧,你餵給我,我餵給你。”
吳北良面色微黑,果斷拒絕:“不用了,我也不是一個人嗑,我還給二驢子吃呢。是吧,二驢子?”
正支稜著耳朵看戲的二驢子腦門上冒出三個點兒,心道:狗主人真不是東西,你倆拉扯就拉扯唄,把我把我整進來幹嘛?你不知道那女人是瘋的啊,她就跟你面前裝的單純小白花似的,揹著你把我跟傻狗虐的,想死的心都有。
雖然不想承認,但二驢子也不敢睜眼說瞎話,畢竟,黑心的主人也不是什麼好鳥。
——唉,怎麼當個普普通通的牲口就這麼難呢?
心內感嘆一聲,二驢子說:“咴兒!”
【是。】
主打一個言簡意賅。
二驢子明白,面對這倆心思難測的主兒,說多錯多。
鳳靈纖白的手指將一縷擋了眼睛的調皮秀髮順到耳後,饒有興致地說:
“跟蠢驢吃有啥意思啊,還是咱倆一起吃吧。
你要是覺得互相喂不夠有趣刺激,咱們就吃同一顆妖丹,不用手只用嘴。
誰的嘴唇先碰到對方的嘴唇誰就輸了,輸了要答應贏的人一件事。”
吳北良繼續拒絕:“不要。我數到三,你的腿若不放下去,別怪我不客氣,一,二,司……”
‘三’剛發了一半音,鳳靈就鬆開了纏在男人腰上的修長玉腿。
鳳靈撇了撇嘴,醋了吧唧地說:
“小氣勁兒,要是月秋雪這麼纏你,你能把腰子搞廢了!”
吳北良剛要說話,一陣沁人心脾的馥郁香氣被風送入鼻子中。
他頓時精神一振,化作一道金光一飛沖天,朝香氣源頭極速掠去。
吳北良在空中勾勒出一條弧度絲滑的拋物線。
墜落!
如意出現在腳下,接住了他。
這一刻,吳北良就很羨慕鳳靈。
羨慕她長了翅膀,不用御劍和飛行法寶就能飛。
吳北良離開後,鳳靈踢了二驢子一腳:
“蠢驢,以後多在吳北良這狗東西面前誇誇我,否則本娘娘閹了你!”
——怎麼這娘們兒也要閹驢爺啊?狗無良是羨慕妒忌恨,她是為啥啊?
二驢子欲哭無淚,一腦門問號:“咴兒!”
【娘娘放心,二驢子一定逮著機會就在主人面前讚美你!】
鳳靈滿意地點了下頭:“很好,以後吳北良若是想要閹你,我會盡量攔著點兒,走吧,追你那突然磕了藥般的主子,終於有新的機緣了。”
二驢子:“……”
前方不遠處。
吳北良騎著飛劍懸停在一座巨大的空中花園前,摸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花園空曠,沒有圍牆,裡面種植著各種珍貴罕見的仙株仙花仙草,他剛看到的時候雙眼驟然湛亮,散發出餓了八天的黃鼠狼看到小母雞時的光芒。
要不是顧及形象,他哈喇子都能流成瀑布。
拼命吞嚥口水的少年就想將這空中花園一鍋端,直接搬到玲瓏乾坤塔第十三層,跟孤獨的琅琊峰做個鄰居。
結果,他試了三次,都失敗了。
於是,吳北良問塔靈:
“小塔,這什麼情況?”
塔靈沉默須臾說:“它不願意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