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師這是要走了?”吳北良明知故問。
幻月魔師點頭道:“是啊,該教你們的我都教了,魔王大人還有何吩咐?”
少年右手食指摩挲著微微扎手的下巴緩緩開口:
“魔功你是教了,可是,作為魔王,我連一樣代表魔道的法寶都沒有,這像話嗎?
女帝也沒有符合她身份的兵刃,魔女倒是有一把魔刀,卻是斷了的,這樣出去會被正道笑話的,顯得咱們魔道特別沒牌面,特別寒酸。
所以,魔師是不是該拿出點兒高階牛嗶上檔次的兵刃法寶給我們?”
——就知道這狗魔王沒憋好屁,圖窮匕見果然還是想白嫖!你還有臉提魔刀,魔刀為什麼會斷你心裡沒點兒逼數嗎?
幻月暗暗咬牙腹誹,黑白分明的水潤眸子漾出三份歉然:
“魔王大人,不好意思,屬於魔王和女帝的兵刃在魔道總壇,你想要,只能自己去取。我們被困迷窟魔域這麼多年,本就寒酸,正道之人若敢笑話我們,殺了就是!”
吳北良聞言挑了挑眉:“沒毛病,咱們魔道就該如此殺伐果斷,誰敢笑話咱,咱就打他老木!
兵刃暫時就算了,等我能跟大佬掰手腕了,定會去魔道總壇取屬於我魔道大魔王的兵刃!”
——那你有生之年是來不了了!
幻月悄悄翻了個白眼,隱入虛空,消失不見。
嶽羽瑄剛要說話,吳北良食指放在嘴邊,無聲地說:“噓!”
俄頃。
吳北良朝著某個方位道:“魔師,你是打算在這裡閉關鞏固境界麼?”
收斂所有氣息隱藏的幻月:“……”
她顯出身形,不能置信地看著某人:“魔王大人,你怎麼知道我沒走?”
因為你的味道還在啊,大姐…吳北良指著自己的腦袋:“我說是猜的你信麼?”
“不信!”幻月說完,消失不見。
片刻後。
吳北良取出一顆乾坤珠,啟用裡面的困陣,將三人困在了裡面。
“幻月這次真走了,嶽師侄想說什麼?”
“吳師叔,我們真要修煉魔功嗎?”
吳北良微微一怔:“大姐,你都魔丹巔峰境了,現在還糾結要不要修煉是不是晚了些?”
嶽羽瑄表情糾結,眉頭緊蹙:“我……我內心特別渴望修煉魔功,一修煉就停不下來,我不想這樣的!我出身正道宗門,怎麼可以沉迷於修煉邪惡的魔功呢?”
月秋雪安慰她道:“嶽師姐,魔功邪不邪惡,要看你用它來做什麼?如果你用它懲惡揚善,它就是正義的,反之,它就是邪惡的。”
吳北良接著道:“魔道功法奇詭玄妙,威力巨大,咱們能修煉,運氣簡直不要太好!
你修行多年才金丹三品,修煉魔功多好,白嫖加吞噬,短短數日就魔丹巔峰了,說實話,我可太羨慕你倆的魔道天分了,把我大荒第一聖品靈竅都碾壓了。”
嶽羽瑄心情莫名暗爽,她看了一眼月秋雪,對方淺笑嫣然,眉眼中透著傲嬌之意。
“咱們一定要明確兩件事!
第一,當我們以吳北良,嶽羽瑄,和月秋雪的身份示人時,除非萬不得已,不能使用魔功!
如果必須要用,就不要給敵人活命的機會!不要有任何的仁慈!
因為仁慈,有可能給凌天盟帶來滅頂之災!
第二,當我們以魔王,魔女和女帝的身份示人時,必須要遮掩面容,改變氣質和行事風格,不要用仙門術法和別人認識的兵刃法寶!
當然,若是萬不得已用了,就讓敵人永遠開不了口!”
嶽羽瑄和月秋雪同時點頭:“明白。”
吳北良來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