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
尖刀刺入身體,穿過心臟,從背後透出。
鍾天祿的重瞳差點兒變成了四瞳,他抬手揉了揉眼,沒錯,他刺穿心臟的人就是吳北良!
——江祁宇呢?
——怎麼會變成這樣?
剛才好像有道金光在眼底一閃而逝。
——臥槽,我不能殺吳北良啊!
“啊!”
吳北良發出一聲慘叫,五官痛到扭曲,在他的眼神中,有一分絕望二分不捨三分震驚四分困惑。
鍾天祿剛要將刀拔出來,就發現了異常!
那便是:吳北良雖然叫的特別慘,表情和眼神也很到位,可是,不流血啊!
他忽然想起對方有這種詭異的戰技,心中一沉,驟然轉身。
繼而,他身軀如遭雷亟,猛地一震,大腦空白。
不遠處。
吳北良對一身冷汗的江祁宇淡淡道:“報仇的時候到了!”
對方心念一動,澎湃的神元注入七柄紫玉心劍。
“七劍下忘川!”
“咻咻咻——”
七柄紫玉心劍破空而至,幾乎不分先後從他的胸口穿過,將他的五臟盡數碾碎!
巨大的疼痛讓鍾天祿從被蠱雕的控制中掙脫,他七竅流血,臉上堆起無法置信的神情,向後倒去!
“咻咻咻——”
還沒摔倒在地,七柄紫玉心劍自他的後腦灌入,從臉部鑽出。
“撲通!”
魔子倒地,一命嗚呼!
江祁宇心頭的戾氣和仇恨隨著敵人的死亡而消散,他一時間有些恍惚。
想到剛才被鍾天祿控制心神,死神的鐮刀距離他的喉嚨只有零點零一寸,就有些後怕。
若不是吳北良,他已經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少年拍了拍他不算寬厚的肩膀,從鍾天祿的屍體旁路過,順走了兵刃和儲物法寶。
回到江祁宇跟前,吳北良將一枚白玉質地,中間一道火形血紋的戒指遞過去:“這是你的吧?”
江祁宇點頭:“是的,吳師兄。”
“拿去。”吳北良難得大方地說。
江祁宇接過異火戒指戴在了右手無名指上。
若這儲物法寶不被魔子拿去,他攻防裝備精良,早把鍾天祿殺了!
可現在……
“吳師兄,你又救了我的命,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了,要不把我殺了給你助助興吧?”
吳北良微微一怔道:“沒想到江師弟還挺幽默的,我不急,你慢慢想怎麼報答就好。”
江祁宇略一沉吟,彷彿下了極大的決心說:“吳師兄,你:()一人一驢一狗去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