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岸金沒好氣道:“你這次涅盤之戰出盡風頭,是凌天宗的大功臣,這點小事不算什麼。對了,我借給你的赤龍之刃呢?是不是可以還我了?”
吳北良一聽,立馬露出純真的笑容:“水長老,那赤龍之刃我都沒捨得用呢,再借我一陣子防身用,你也知道我現在人紅是非多呀,等回到宗門,我一定還你。”
吳北良奪冠,其它三宗都不痛快,尤其玄天宗,上上下下恨這小子入骨,絕對都有殺他之心。
但吳北良不能死,他對凌天宗的意義太大了。
若是他出事,自己回去也不好和宗主以及太上長老,宗門老祖們交代。
想到這,水岸金同意了。
然而水長老不知道,吳北良這廝屬饕餮的,到了他手裡的寶貝,就不可能再拿回去了。
他們四人一路走,身後六人就一路跟。
他們十分小心,外加街道上行人也多,水岸金並未在意,但卻逃不過大黑的耳朵吳北良的鼻子。
回到悅客酒樓,吳北良讓小二給大黑和二驢子準備了吃的,讓它們倆呆在後院,自己才上樓。
此時,大家臉色都不大好,看到吳北良終於回來了,這才鬆口氣。
韓菱姬一個白眼飛過來:“哎呀,捨得回來啦?我還以為你們跑回凌天宗去了呢。”
吳北良快走兩步,隨手從桌上抄起一個酒杯倒滿就向韓菱姬賠禮:“韓長老久等,諸位師兄師姐師弟師妹們久等啦,我自罰一杯,咱們接著喝。”
說著,嘴唇覆蓋上酒杯上淺淺的唇印,喝光杯中酒。
然後臉上露出陶醉之色,衣袖一揮:“香甜可口!小二,再來十壇桂花釀。”
小二興高采烈:“好嘞,馬上就來。”
吳北良一臉無辜地瞅著月秋雪:“哎呦,一時情急,不想竟拿錯了月師姐的酒杯,你不會怪罪我吧?”
月秋雪知道他是故意的,嗔了他一眼,臉上神色淡定,實則耳根又隱隱泛紅:“不會。”
這時,王福生才識趣地遞過來一個乾淨酒杯,吳北良重新倒上酒,給月秋雪倒的卻是茶。
“我也敬月師姐一杯,算是賠罪。”
月秋雪端起茶碗,與他同飲。
看著吳北良眼神中絲絲流露的愛意,褚依菡扁扁嘴,很不開心:
以前吳師兄都是用這樣的眼神看我的!
她正要走過去,喝悶酒喝的暈暈乎乎的文哲走過來,挺大個兒的人,一身酒氣,委屈兮兮地抓著褚依菡的衣袖,質問她道:
“師妹,你去幹什麼了?我就去趟茅廁的功夫,你就跟吳北良那無恥之徒出去了,你是我的未婚妻,以後離他遠一點,他對你沒安好心!”
:()一人一驢一狗去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