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吃豬耳朵,好好!”
接過袋子,裡面躺了五根三寸長的人參,看模樣也知道是正兒八經的野山參。
羅龍撲通跪在地上,為自己曾經的行為後悔。
“攏共才有十幾個人七八條槍。”
老子現在是不是該大義滅親,拍死這個不孝子。
當場把尾隨村民們嚇得屁滾尿流,抱頭逃竄。
“紅兵國慶?你們咋來了!”
“在在!”羅龍趕忙點頭。
啪!
村溜子當場被抽翻倒地,羅龍覺得不解氣,抬腿就是一頓佛山無影腳。
老爹望向李紅兵,“三兒,好久沒見麻子叔了,正好順路看一下。”
“想當初,老子的隊伍才開張。”
李紅兵衝老爹點點頭,老爹提著一個袋子走過來。
見到李紅兵出現,羅家人七嘴八舌詢問。
原來那天中了咬人粉。
野山參?
羅龍常年在林區幹倒爺的勾當,把林區野生藥材往外賣,知道野山參有錢也難買,而且林區還不出山參。
李紅兵坐在馬背上,俯視走過來諂媚淺笑的村民。
看著其他人,李紅兵再次拿出針匣,“羅龍和杏兒,你們在外面等會,屋裡有老爹就行,別讓其他人進來。”
老爹好說歹說把麻子叔勸住,連說帶比劃讓麻子叔知道,老虎是自家養的。
李紅兵扭頭看著老爹跟麻子叔,牛頭不對馬嘴的聊扯。
父子倆抬著麻子叔平放在床上。
“叔公,叔公,李大夫來看你了!”羅龍吭哧吭哧騎著腳踏車衝進院子,大聲嚷嚷道。
,!
“三兒,你這?”
旁邊人一臉懵,剛還好好的,天順沒偷牌,也沒耍詐,又不欠錢,怎麼好好的動起手。
“你是?”李紅兵不確定的問道。
“三兒,你給麻子叔看看。”老爹心酸的喊道。
十里鋪村民一邊瑟瑟發抖,一邊卻又好奇的跟在後面,指指點點,甚至部分村民手裡拿著農具,大有化身打虎英雄的意思。
自從父親走後,身邊老夥計也一個一個跟著走了,現在僅剩的麻子叔也要走了。
“麻子叔沒事,我給他紮了針,活了血,現在睡著了。”
李紅兵扭頭看向羅龍,後者露出無奈表情,小聲說道,“叔公前些日子受涼,然後耳朵就不好使了。”
“行了,男兒膝下有黃金,別動不動就跪,以後好好伺候麻子叔,有事直接給我打電話。”
麻子叔的脈象很不好。
前段時間還打電話,讓我跟山爺求情,放過他兩個偷東西的侄孫。
麻子叔因為年齡增長,再加上年輕時候打仗受過傷,導致身體各器官功能衰退,出現耳聾,屬於不可逆,只能改善。
“三兒,還剩多少日子,我跟羅家人說一聲,提前把後事準備好。”
金子悻悻的低吼一聲,無精打采的跟上馬車。
聽到有人說山杏。
等屋裡只剩父子倆,老爹神情傷感,“三兒,你說實話,麻子叔是不是要走了。”
麻子叔鞋子都顧上穿,激動的站起身,步履蹣跚的跑李紅兵父子倆面前,拉著手緊緊不放。
反正老李家有安娜,傻娃、瞎子,也不算絕後。
而且還是活的。
再有三天時間,村裡遊客就能清空,到時候村子就能空下來籌辦婚禮。
看著老爹期盼目光,嘆口氣道。
果樹下,麻子叔優哉躺在搖椅裡,旁邊凳子上的收音機放著京劇,聽起勁的時候也跟著哼兩句。
“李大夫。”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