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輕舞的薄霧慢慢散去。
老橡樹樹頂再次響起大白鳳頭鸚鵡特有的打鳴聲。
各間房門開啟,大家拿著提前準備好的洗漱用品來到水井旁,洗臉刷牙。
一排人蹲在水溝旁好不熱鬧。
女王有些不習慣這種洗漱方式,沒有洗漱間,沒有溫水,連化妝品,護膚品都沒有。
這時。
徐大郎住的木屋門緩緩拉開,徐大郎和馬胖子眼睛通紅,神情疲憊的走出來,反而後面跟著出來的侯三倒是精神奕奕。
二姐夫樂了。
沒吃藥的一臉憔悴,吃藥的卻滿面紅光。
好奇問道。
“昨晚折騰到幾點?”
徐大郎蕭瑟的嘆口氣,無奈搖搖頭,“四點才消停,我一夜沒睡,現在看人都是重影。”
“我也是。”馬胖子哭臉附和。
“大夫。”侯三一臉興奮的走到李紅兵面前,伸出大拇指,“你這藥神了。”
李紅兵白了他一眼,吐掉嘴裡的牙膏,“神不神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很虛,崹陽丸專補虛陽,越虛越補,昨晚我從未見過比你還虛的人,比大郎哥都要虛。”
“喂喂喂,不要人身攻擊,”徐大郎不滿的嚷嚷。
李紅兵冷笑兩聲,看著混吃等死群的四位成員。
“你們四位,兩個虛陽不長,一個痰溼內生,除了女王肝火旺還算正常,貴圈真亂。”
聽到這話,三個男人無言以對,但女王心情好了很多。
“過早了。”山杏從廚房裡走出來,身後傻娃抱著一大盆手擀麵,瞎子則是端著各式小菜。
就這?
沒有咖啡,沒有面包,也培根、沙拉!
這怎麼吃?
心情剛好一點的女王又鬱悶了。
尤其看到李紅兵拿起一個比湯盆還要大的碗,用快子直接在盆裡撈滿滿一碗麵條,又往碗里加了各種五顏六色的小菜。
頓時有種想吐的感覺。
這就是農村生活,怎麼跟自己見到的完全不一樣。
其他人拿著海碗,咕咕嚕嚕吃著麵條,尤其是馬胖子,吃的眉飛色舞,直呼好吃。
一旁山杏看到神情糾結的女王,溫柔問道。
“女王小姐,是不是不合口,想吃什麼你說,我給你做。”
李紅兵嚥下一大口麵條,表情鄙夷的叫住山杏,“杏兒,別慣她,人家堂堂千金大小姐,早上都吃牛排,喝拉菲,肯定吃不慣農村人的飯。”
“你…”女王柳眉倒豎,恨恨的瞪了一眼李紅兵,扭頭對山杏露出笑臉,“別叫女王,我肯定比你大,叫我蘇姐姐就行,我叫你杏兒妹妹,好不好。”
“嗯,蘇姐姐。”山杏柔聲喊道。
“這就對了。”女王笑面如花,“家裡有沒有小碗,這碗太大了,我拿不動。”
噗嗤!
正在吃麵的侯三忽然嗆了一下,麵條從鼻孔裡噴出來。
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當年她在明珠酒吧街,一根棒球棍從街頭打到街尾,一戰奠定女王的兇名,現在竟然說拿不動碗。
“吃你的面!”女王惡狠狠瞪了一眼侯三,拉起山杏的手,朝廚房走去,邊走邊聊。
“杏兒妹妹,你多大,我猜應該只有20出頭吧,面板真好。”
“我32歲了。”山杏哪有女王那麼多心眼,老老實實回道。
32歲!
女王赫然了。
從山杏的相貌和面板來看,怎麼也不像32歲的女人。
要說她桃李年華還差不多。
“哇,你用的什麼化妝品。”
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