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細想了想,乾脆不要固定劇情,設定一個完全開放的世界,給主角完全空白的身份,讓主角們自己尋找任務,演繹自己的傳奇。這麼一來,她們不會有任何約束,也不會惡意搞怪。反正遊戲的目的,是讓我們領悟‘戰鬥是遊戲,遊戲是戰鬥’,不一定要固定劇情。”維納斯笑著說:“最重要一點,你來設定這個世界,她們會更願意接受。”
“挺有趣的,完全開放的世界,完全空白的主角。那主角要設定成失憶,有優秀的能力,但什麼都不記得。”古鐵想了想,用蒼老的聲音說:“在一個血腥的傍晚,你在河畔醒來,發現自己上半身擱在岸上,下半身泡在水裡,一條檸檬魚正在吃你的腳趾。”
“好設定,想不到你挺有編劇才華的。”維納斯笑得花枝亂顫。
“每個NPC都加上一句‘直到我的膝蓋中了一箭’。”古鐵見維納斯表情茫然,連忙笑著說:“我隨口說的,主角可以空白,但NPC需要有背景,誰是市長,誰是鎮長,誰是將軍,誰是黑社會老大。或許某個NPC曾是勇者,膝蓋中了一箭,然後退役做衛兵。”
“你設定世界框架,下面這些細節,我們可以幫你豐富。”維納斯說。
“我們要重現這場決鬥,那紅白、灰燼、青琉璃、十六要同一陣營,我、毒液、黑白同一陣營。到了最後,兩大陣營要大決戰。”古鐵笑著說:“毒液和黑白不會背叛劇情,可以給固定身份。十六也不會,可以給一個身份,讓她引導紅白與我們決鬥。至於決鬥的原因?很好辦,她們天性叛逆,就讓她們做崇尚自由的反叛者,我們是殘暴的統治者。這裡是地方政府,我是帝國軍的將軍,殘暴的化身,收斂大量財富。她們有眾多理由殺死我,紅白可以劫掠我的財寶,青琉璃可以為了自由和愛,灰燼可以報復被滅門的血海深仇。”
維納斯搖搖頭,笑著說:“我覺得你不適合做殘暴的將軍。”
“我要吸引她們的仇恨,這個角色最合適。”古鐵說。
“我們做遊戲的目的,不是為了她們,是為了你,為了讓你輕鬆操縱****神力。”維納斯說:“所以你要一個****作樂的身份,殘暴的將軍適合紅色,但不適合****的紫色。乾脆設定你爸是殘暴的將軍,你是一個官二代,仇恨照樣滿滿的,但輕鬆很多。”
“呵呵,有道理,我喜歡。”古鐵笑著說。
十六走進酒吧,斜靠在吧檯上,淡淡的說:“一杯‘冰火漩渦’。”
維納斯迅速放下器皿,拿出一套專用調酒工具,為十六調製最優質的美酒。給古鐵的酒是‘家常菜’。喝得輕鬆舒暢就行。給十六的酒是‘山珍海味’。追求最極致的味蕾刺激。這不是偏心。只是正常人情。妻子一般不會為丈夫烹飪大餐,只會招待重要的貴賓。古鐵也拿出男主人的架勢,笑著說:“其實我挺好奇,神的口味和飲食為什麼與人很像?”
“神明誕生於人群,神只是強大的人,照樣有飲食需求。”十六淡淡的說。
“很遺憾這次沒能決鬥,我們下次嚴格的比試。”古鐵笑著說。
“你設定好新的故事?”十六問。
古鐵簡述剛才的構思,笑著說:“暫時只有這麼多?”
十六皺眉想了想。點頭說:“不錯的框架,可以真的玩一玩。”
“真的玩一玩?”古鐵納悶的問:“什麼意思?”
“你明天就知道了。”十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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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鐵迷迷糊糊的醒來,伸手摸了摸左邊,沒有摸到毒液光滑結實的肌膚,然後摸了摸右邊,也沒有摸到毒液。‘到底去哪了?’古鐵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欠坐起,隨後感覺不對勁。他應該睡在帳篷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