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寬和胡氏,碰撞到一起了,那就一發不可收拾。
這天石寬就找了個藉口到了胡氏那,胡氏也把下人支開,一起躲到了側房裡,歡樂了起來。
和胡氏重溫舊情以來,石寬又感到生活充滿了陽光。在慧姐那裡得不到的,在這裡又找了回來。
匆忙結束後,石寬從窗戶探出腦袋,左右看了看,沒發現有其他人,便跳了出來,繞到了另一邊。
再好的事情,都會有一些干擾。才裝作若無事其事的閒走時,卻看到文老爺帶著木德等幾個手下,從小門的方向走過來。他心裡慌亂啊,躲已經是躲不及,只能靠過一邊低頭打招呼。
“爹,你怎麼走小門不走大門啊?”
文老爺剛才確實是從小門進來,只是不是刻意,而是走到那巷子時,突然想起上次進賊,就是從小門進來的。他手裡有鑰匙,也就從這裡來看看。
文老爺眼神深邃,表情威嚴,雙手背在背後,不直接回石寬的話,而是低聲的反問:
“你怎麼會到這裡來?”
這裡是屬於後院了,一般沒有什麼人走動,石寬嚇出一身冷汗,千萬別被看出了什麼啊。他腦子飛快運轉,迅速的編了一個理由。
“哦!惠姐這幾天晚上睡覺總是會無緣無故的驚醒,有人說到她老屋來,捧一捧泥土回去,裝在袋子裡放到她枕頭下,一兩天就會好了。我剛才來到,沒看見娘,就自己過來找了。”
前院也有泥土,不過全院的泥土被板子拍得結結實實。文老爺似乎是相信了石寬的話,不再回答,扭身往前院走去。
虛驚了一場,為了讓自己說的話更可信,石寬到那之前被他鋤了一點的地上,捧了一把土,也往前院走去。
慧姐這幾天晚上也還真是睡不好,總會自己驚醒,有時還把床前攔著的椅子給踢翻了。石寬睡在前面,那也是知道的,只是他不敢去摟著慧姐睡,怕慧姐又哭鬧。
走了幾步,石寬就愣住了,因為文老爺站在前面拐角處,似乎是在等他。他暗自慶幸,多虧剛才假戲真做,抓了一把土,不然老爺再問起來,就不知如何作答了。
等石寬走近,文老爺慢慢開口問道:
“石寬啊,我看你最近也不怎麼去鶯兒的場地那了。”
“賢鶯聰明,我說一點她就基本懂,也就不怎麼需要我了。”
石寬這話半真半假,場地那邊現在已經是到了挖地找平的階段,每天就是把後坡的土挖了,推到前面填平,這種事只要和文賢鶯說一下就行,他去了也是在旁邊睡覺。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之前和慧姐的那些矛盾,把他弄得心煩意躁,人也變得懶惰了一些。
“嗯!鶯兒那就是瞎折騰,腦袋發熱時想蓋學校,新鮮勁過了,就會丟在那裡不管,你也不要理她那麼多。”
文老爺一邊說話,一邊揹著手朝前走,顯得很悠閒的樣子。
石寬卻是緊張得不得了,雖說和胡氏的事沒有被懷疑,但是文老爺從來沒有和他這樣聊過天,他心裡感到不安。
“不管她蓋成怎麼樣,如果有需要的,叫到我,那還是要去的。”
“現在早稻快要出穗了,收成好不好,就看這段時間了,我想你去幫帶著那幫長工吧。”
這些活之前都是陳管家乾的,文老爺覺得石寬這個護院隊隊長,其實就是個閒差,每天晃來晃去,也沒什麼事幹,所以要給他安排點活。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陳管家管著整個文家的大部分事情,權力太集中了,這樣長久下去是不行的。他要稀釋一點陳管家的權利,正好讓石寬頂上。
“哦,那好的。”
雖然是商量的口吻,但石寬哪敢考慮,只得同意啊。
“嗯,那你就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