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勁風的父親黃大柱來到醫院,看到兒子被打得慘不忍睹,頓時暴跳如雷。只見他雙目圓睜,額頭上青筋暴起,怒喝道:“到底是誰?是誰敢跟我們黃家作對?”那憤怒的模樣,彷彿能將空氣都點燃。
黃勁風的母親陳小玲更是直接惡狠狠的扇了司機幾個響亮的耳光。她柳眉倒豎,滿臉怒容,尖聲罵道:“我打死你這個沒用的東西!你是怎麼保護少爺的?”那一聲聲清脆的巴掌聲在醫院的走廊裡迴盪,司機的臉上瞬間浮現出幾個紅紅的掌印。司機捂著火辣辣的臉,滿心委屈地說道:“夫人息怒!打少爺的那個人太厲害了!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我沒兩下就被他給打暈了。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後備箱中。身上被捆得緊緊的,嘴巴還塞了破布。我想喊也喊不出來,那種無力感讓我心急如焚。後來聽到少爺上車,我想提醒少爺,可是我身上被捆得太緊,嘴巴也塞住了,我實在是做不到啊!我最後努力用身體,想碰撞座位發出聲響,可是那響聲太微弱,少爺根本聽不見。”
一直沉默不語的黃強生此時頓了頓柺杖,聲音低沉地問道:“那你有沒有看到兇手長的什麼樣?”他的眼神中滿是焦急與憤怒,彷彿在等待著一個至關重要的答案。
司機急忙回答:“看到了!那人長得五大三粗,剃了一個雞冠頭髮型,極具辨識度。”
“那好!立刻報警!透過你的描述進行畫像!全城搜捕兇手!一旦抓住他!我要把他碎屍萬段!”黃強生咬著牙,死命地用柺杖搗了搗地板,那力度彷彿要將地板鑿穿。柺杖與地板撞擊發出的沉悶聲響,在寂靜的空間裡迴盪,如同此刻黃強生內心翻湧的怒火。他怒目圓睜,臉上的皺紋因憤怒而更加深刻,那飽經歲月滄桑的面龐此刻寫滿了決絕與狠厲。
此時,黃勁風已經甦醒過來。看到爺爺、父親和母親的到來,他頓時委屈得嚎啕大哭起來。從小到大,他一直生活在眾人的呵護與寵愛之中,從來沒有人敢欺負他。今天,他不僅毆打趙林沒有成功,還摔爛了嘴巴,掉了兩顆牙齒。晚上放學的時候,又被人莫名其妙地毒打一頓。這接二連三的遭遇,讓他感受到了莫大的打擊和委屈。他哭得如此傷心,以至於話都說不出來了。黃強生、黃大柱以及陳小玲看到這一幕,心疼得要死。陳小玲抱著黃勁風,哭的是撕心裂肺。她發誓,一旦抓住兇手,一定要把他撕成碎片。她的兒子可是她的心頭肉,自己連一個手指頭都捨不得碰一下,卻被人打得這麼慘,這讓她如何能忍?她的哭聲彷彿要衝破天際,那悲痛欲絕的模樣,讓人看了無不心生憐憫。而黃大柱則緊握著拳頭,額頭上青筋暴起,眼神中滿是憤怒與心疼。黃強生站在一旁,氣得渾身發抖,他暗暗發誓,一定要讓兇手付出慘重的代價。
黃家的能力還是比較大的,接到報警後的警方,不敢有絲毫耽擱,迅速出動大量警力,對全城展開了嚴密的戒嚴搜捕行動。夜色如墨,警燈閃爍,整個城市彷彿被一張緊張的大網所籠罩。然而,儘管警方搜了一整夜,卻毫無收穫。那雞冠頭,此刻早已在趙林的戒指中,愜意地抱著美若天仙的玫瑰銷魂進入了甜美的夢鄉。如今,玫瑰銷魂被趙林改了名字,只因他們初次見面時,玫瑰銷魂使用的是田小娟的名字,所以趙林乾脆就叫她田小娟。而玫瑰銷魂也早已忘卻了她原來的名字,滿心以為自己就是田小娟,對趙林的話更是深信不疑,忠心耿耿得如同最忠誠的衛士。
次日一早,黃強生親自趕到警察局。他滿臉怒容,怒斥警察局辦案不力。他氣憤地說道:“花了一夜的時間,居然連兇手的一根毛都沒有抓到!你們究竟是幹什麼吃的?”這讓黃強生很是惱火,他來回踱步,焦躁不安。但是惱火歸惱火,眼下的情況確實讓人無奈,因為根本就找不到雞冠頭這個人。對於雞冠頭,警方還是有所瞭解的。他全名王虎,原是東城區的黑社會頭目,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