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軍訓結束要上交的。
安翊然暗自竊喜,“既然找不到了就算了吧,不貼了。”
誰軍訓會特意把本子帶過來,寫作業嗎?不可能的。
偏偏還真有這樣的好學生,江潮生先撕了一頁自己的草稿本,再撕成長長的碎紙片,拿出膠帶一裹,“啪”一聲貼在安翊然的額頭上。
這一拍帶了點怨氣,安翊然不滿的吱哇亂叫,“你故意的是不是?貼我眼皮上,我怎麼看牌。”
洛行予則把紙條貼在了安翊然的左耳旁,他伸出手,鬱知年把自己的紙條遞給他,他又將紙條站在了安翊然的右耳邊。
洛行予嘻嘻笑道:“不錯,很對稱!”
第二輪開始。
安翊然這次憋著氣,又叫了地主,他精心策劃,準備一雪前恥,給三人的臉上貼滿紙條!
星星和年年嘲笑他也就算了,書呆子竟然也嘲笑他,他要讓書呆子好看!
然而想象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安翊然又在緊急關頭功虧一簣,額頭上的貼紙增加,已經快沒了容身之地。
第三輪開始。
安翊然沒再叫地主,地主是洛行予。
安翊然快速的轉動大腦,小心翼翼的出牌,終於將洛行予逼上了死衚衕,只要隊友鬱知年給把力,再壓洛行予一輪,他便可以把手中牌出完,這局贏得就是他了!
在安翊然期待的目光下,鬱知年的手頓了頓,將牌按壓回去,輕飄飄說道:“要不起。”
安翊然被這短短三個字砸的頭都蒙了,以為自己算錯了牌,直到這一輪結束,剩下的人把手中的牌亮出,他才明白:是鬱知年“身在曹營心在漢”!他故意的!
安翊然雙眼冒火,生氣道:“你為什麼不出牌。”
鬱知年正仰起頭,露出稜角分明的下頜線,等待洛行予給他貼小紙條,“我看錯了。”
不是大哥,你10的視力,隔著老遠,連星星穿的衣服上的圖案都能看清,現在卻告訴我,你看錯了!
安翊然簡直要氣炸了,喃喃道:我單知道鬱知年寵著星星,卻不知道他為了星星會這麼毫無底線,我真傻,真的……
“愣著幹什麼,還不坐下。”
長那麼高還站著,他根本夠不著,洛行予腹誹道,下手稍重了些。
“為什麼對我下手這麼重,對鬱知年就是輕輕的粘在他頭髮上去,你這是區別對待!”
“年年面板那麼嫩,膠布把他粘疼了怎麼辦?”
安翊然:“合著我皮厚我不怕疼。”星星你的心都偏到太平洋那邊了。
後面的話安翊然沒有說出口,因為他叕收到了鬱知年警告的眼神,真的無語了家人們!
三輪結束,安翊然榮獲七張紙條,貼滿了整張臉,鬱知年和江潮生則各貼了一張紙條。
洛行予摩拳擦掌,準備再來一局,隔壁的幾個小組也打的熱火朝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誰都沒有注意到外面的動靜。
一中的校長臨時來到軍訓基地,恰逢雨天未能看到一中學子訓練時的英姿,於是打算去各個宿舍看看新時代的花骨朵們。
方教官站在他的身側,誇道:“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