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表兩邊,且說天蓬、袁洪與捲簾三人一路疾馳,不多時便來到了青牛洞外。
此時,那青牛精正從洞中緩緩走出,見到來者只有他們三人,不禁嗤笑道:“哼!就來了你們三個小角色,玄奘怎麼沒來?”
天蓬聞言,怒目圓睜,大聲罵道:“青牛精,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我師父若是前來,你豈不是要被嚇得屁滾尿流!”
青牛精卻是一臉不屑,冷笑道:“天蓬,就算玄都大法師見了我,也不敢如此無禮,是誰給了你這樣的膽量,玄奘嗎?”
而另一邊,正在與女媧娘娘一同飲酒作樂的趙山河突然開口道:“女媧娘娘,這青牛倒真是一身的好肉啊,用來下酒正好。”
女媧娘娘微微一笑,回應道:“玄奘,你要是不怕老子聖人的怒火,儘管施為,本尊沒意見。”
趙山河回道:“這青牛太老了,肉質估計不太好,還是算了吧。天蓬的廢話有些多,再聊下去估計要跪在地上叫爺爺了。”
袁洪收到趙山河的命令祭起金箍棒砸了過去。青牛精連忙拿出點鋼槍進行招架,你來我往打了起來。
捲簾看到天蓬找了一塊大石頭坐著看戲,一點沒有要幫忙的意思,他問道:“二師兄,咱們不上去幫忙嗎?”
天蓬回道:“三師弟,青牛精和大師兄這種級別的戰鬥,咱們湊上去就是添亂。咱們的攻擊落在青牛皮上跟撓癢癢沒什麼區別,安心坐著看戲吧。”
“二師兄,你說他們誰能贏。”
“三師兄,你別看大師兄現在佔據上風,他估計贏不了,別忘了青牛精的來歷。”
青牛精越打越心驚,他收起了之前的輕視,開始認真起來,袁洪經過趙山河指點,找到了自己的道,越戰越瘋狂,一棍接一棍的砸下去,隨著不斷的疊加,已經可以破了青牛精的防禦了。
女媧娘娘說道:“玄奘,袁洪進步不小,青牛快要支撐不住了。”
趙山河說道:“娘娘,應該是袁洪快敗了才對,正所謂成也棍子,敗也棍子。”
青牛精揉了揉被砸疼的胳膊說道:“袁洪,你的實力不錯 ,可惜太依靠定海神針了,今天註定要輸。”
話音剛落,青牛精的手上出現了一個金色圓環。那圓環散發著強大的吸引力,將金箍棒吸走了。袁洪瞪大了眼睛,試圖奪回金箍棒,但卻無能為力。
青牛精得意地笑道:“袁洪,現在你沒有武器了,我佔你的便宜,比比拳腳如何。”
袁洪咬牙切齒地回答道:“好,那就比比拳腳!”說完,他擺出一副準備戰鬥的姿勢。
女媧娘娘看著這一幕,轉頭問趙山河:“玄奘,你覺得袁洪和青牛誰會贏?”
趙山河無奈地搖搖頭,嘆氣道:“我的這個徒弟啊,腦子不太靈光。金箍棒都被人奪走了,居然不知道逃跑,簡直就是自討苦吃。青牛皮那麼厚,怎麼可能打得動。”
女媧娘娘不禁笑出聲來,調侃道:“玄奘,如果你不使用法寶,能打敗青牛嗎?”
趙山河微笑著回答:“女媧娘娘,貧僧怎會跟一頭牲畜計較呢?畢竟,老子聖人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玄奘,你這麼有把握。”
“女媧娘娘,青牛比大巫如何,咱們接著看戲。”
袁洪的拳腳功夫遠勝青牛精,奈何對方的牛皮太厚,還帶反震。他知道自己要是一直打下去,早晚會敗,一溜煙跑了。
青牛精見此情況並沒有追趕,一個袁洪都這麼難纏,更何況那玄奘,他把目光瞄向了看戲的天蓬。
天蓬看到青牛精朝他看來,心中慌的一匹,他說道:“青牛精,有膽量跟我比比陣法。”
青牛精說道:“天蓬,你儘管擺陣,我看看你這些年跟玄奘都學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