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準備懸樑自盡的節骨眼兒上,從外面風風火火地走進來兩個人,正是盧方和徐慶。他們手裡拿著君山的花名呢,離開君山之後,跨著兩匹威風凜凜的坐騎,一路狂奔直奔武昌府而來。進了城,來到公館前,他們利落地跳下坐騎,讓門房的人趕緊進去通報一聲。
門房的人急急忙忙地跑進去喊:“不好啦!先生和大人都在那兒要上吊呢!” 三爺徐慶一聽,那火 “騰” 地就冒起來了,撒腿就往裡衝。大爺盧方也趕緊跟著跑了進去。三爺大聲嚷嚷著:“有我在呢,有我在呢,這吊肯定上不成了。” 盧爺一看到大家,那一個個都是眼淚汪汪,滿臉的哀愁。
盧爺趕忙問道:“二弟呀,這到底是咋回事兒啊?” 二義士韓彰唉聲嘆氣地說:“唉,把大人給弄丟啦。” 徐慶一聽,氣得直跺腳:“你是幹啥吃的?怪不得要尋死呢!死吧,咱哥倆一塊死得了。” 盧爺連忙伸手攔住他們,再次問道:“到底咋丟的呀?” 韓彰就把丟大人的經過詳細地說了一遍。盧爺說:“嘿,這賊人可真夠大膽的!還敢留下詩句,我得好好瞧瞧。”
盧爺看完詩句後說:“先生,你能解開這詩句不?” 先生無奈地搖搖頭說:“解不開呀。” 盧爺說:“彆著急,我有個主意。那些有本事的人都在晨起望呢,咱讓他們解解看。要是他們能解開,那可就太好了;要是解不開,咱再死也不晚嘛。” 大家一聽,覺得有道理,就決定按這個計劃行事。公孫先生那可是專門套寫別人筆跡的高手,他把詩句抄了下來,交給盧爺和徐慶。臨走的時候,還再三囑咐他們,可千萬別幹傻事兒。大家把他們送出去,盧方和徐慶騎著馬,又馬不停蹄地往晨起望趕去。一路上那是曉行夜宿,餓了就隨便找點吃的,渴了就喝點水,也沒遇到啥特別的事兒。
書嘛,還是簡潔點好。他們到了晨起望路彬、魯英家門口,下了馬,把馬牽進來,拴在院子裡的樹上,然後火急火燎地就往裡跑。到了屋裡,見到了大家。眾人都過來給盧爺行禮。盧爺一把拉住蔣四爺說:“四弟呀,可不得了啦!” 徐慶也衝過來拉住說:“四弟,可不得了了!”
蔣爺被他們拉得都快散架了,連忙說:“哎呀呀,你們別拉了,再拉我就散架了。有啥事兒慢慢說嘛。” 徐慶說:“把大人給丟了。” 蔣爺瞪大了眼睛:“啥?把大人丟了?咋丟的呀?” 徐慶說:“讓盧大哥給你說。” 盧爺就說:“我們到了武昌驛館,池天祿、公孫先生、魏先生還有二弟韓彰,他們正準備上吊呢,我們進去才沒上成。一開始是二弟一個人守著,後來先生和二弟兩個人輪流守,二、五更換,這也是先生的一片好意。等到第二天,太陽都老高了,二弟過去一看,嘿,先生和主管三個人還沒醒呢。把他們叫醒後,在屋裡一瞧,大人沒影兒了,而且還留下了詩句。公孫先生把字的原本套下來了,我現在就帶來了,你們大家好好琢磨琢磨。” 眾人一聽,都面面相覷,齊聲說:“這賊可真夠大膽的!” 盧爺把字跡拿出來,放在桌案上。北俠說:“這肯定是襄陽王府的人乾的。”
大家圍著桌子,七嘴八舌地念著詩句。智爺說:“你們往後退退,你們又不認識字,也擠在這兒看啥呀;真正認識字的,都被你們擋住看不見了。” 艾虎和史雲只好乖乖地往後退。蔣爺唸了半天,也沒弄明白是啥意思。智爺看了半天,也解不開。這時候,有一個人很容易就看出來了,往前湊身看了一眼,轉身就要走。智爺看了他一眼,心裡就明白了。就在那詩句上拿指頭橫著畫了一道,又看了那人一眼。
蔣爺把小圓眼睛一翻,連連點頭說:“哦,哦,哦哦,我明白了。”
你猜那人是誰?就是白麵判官柳青唄。他和沈中元那可是師兄弟,雖然不在一起,但看到筆墨,他能不認識嗎?他一看到是沈中元的筆跡,趕緊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