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化和蔣爺湊在一塊兒,正討論著怎麼去救展南俠呢。智化皺著眉頭說:“這走水路肯定是不行啦,人家肯定早有防備。要是走旱路呢,一方面能把展南俠給救出來,另一方面君山可是大宋的一個大麻煩,得趕緊想辦法解決掉。” 蔣爺摸著下巴思索著說:“你說的有道理,可這旱路又該咋走呢?” 智化眼睛一亮,說:“我有個主意,咱們先把君山給攻破了,以後再去對付襄陽那攤子事兒。” 蔣爺微微點頭,又問道:“這主意聽起來不錯,可具體咋進去呢?” 智化用手指著北俠說:“我跟他一塊兒。我們倆去詐降,只要能把鐘太保哄住,那不就能把展老爺給救出來了?” 蔣爺搖著頭,一臉擔憂地說:“這可不容易呀,太難了!” 智化擺了擺手說:“容易是不容易,可除了這個辦法,也沒別的招兒了。憑我這張能說會道的嘴,再加上歐陽哥哥那厲害的刀,要是被人識破了,我們就從裡面往外殺,讓丁二弟從外面往裡殺。就憑咱們的寶刀寶劍,就算面對千軍萬馬,也能抵擋一陣子。你覺得這計劃咋樣?”
蔣爺還是有些猶豫,說:“那我們就在外面等著訊息,要是有啥壞訊息,我們就一起衝進去。” 智化接著說:“不用。你和三哥把古瓷壇送到上院衙去,然後你再去五柳溝,一定要把柳青給請過來。” 蔣爺撇了撇嘴說:“在我看來,有他不多,沒他不少。” 智化連忙解釋道:“不是要用他這個人,是要用他的雞鳴五鼓返魂香。” 蔣爺拍著胸脯說:“這不難,這事兒包在我身上,肯定能把這個人找來。” 智化又轉頭對北俠說:“歐陽哥哥,剛才我們說的話,你都聽見了吧?” 北俠點點頭說:“我都聽見了。” 智化又問:“你願意不?” 北俠豪爽地說:“為朋友,啥事兒都不怕,怎麼會不願意呢?既然這樣,咱就這麼定了。是福是禍,就看老天爺安排了。” 說完,蔣四爺和徐三爺就送古瓷壇往上院衙去了。一路上兩人也沒多說話。
到了上院衙,也不用等官人稟報,他們倆直接就進去了。見到盧大爺和韓二爺,趕緊把口袋放下,然後給大爺、二爺行禮。大爺迫不及待地問他們被捉的情況。三爺撓了撓頭,就把怎麼被捉,又是怎麼逃出來的事兒,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大爺一聽,原來展南俠還在寨子裡被關著呢,著急地說:“那可不能不管人家呀!” 蔣爺指了指口袋說:“主意我們都想好了。這就是老五的骨罐,現在就在這兒呢。” 盧、韓二位義士一聽,忍不住放聲大哭。公孫先生聽到動靜出來打聽情況,也跟著哭了起來。蔣四爺趕緊勸道:“哎呀,別哭了,咱們得想辦法救人吶。” 然後把骨罐壇請到裡面,去見大人。大人一看見骨罐,悲痛得一下子就倒在地上,哭得那叫一個死去活來,連主管也在一旁抹著眼淚。大家費了好大勁兒才把大人給勸住。大人吩咐把古瓷壇放在自己的臥室,每到大人早晚喝茶、喝酒、吃飯的時候,都要在古瓷壇前面供奉供奉,而且早晚還得燒錢化紙。大人感慨地說:“要說朋友之間能做到這樣,那可真是夠意思了;就算是親兄弟,也不一定能做到這樣呢。” 大人看到古瓷壇之後,和先生商量:“五老爺雖然死了,可王爺還沒抓住呢,這個奏摺先別送到京城去。” 先生點點頭說:“正該這麼辦。” 蔣爺又把定君山救南俠的事兒,跟大人彙報了一遍。大人說:“就按你們的計劃去辦吧。”
蔣爺告辭出來,見到三位哥哥說:“我得上五柳溝去了,你們早晚可得小心點兒。” 盧爺拍了拍蔣爺的肩膀說:“上院衙的事兒你不用管,有我們幾個呢。你們要是用人,我們再派人過去。” 蔣爺說:“那你們在這兒,我走了。” 蔣爺出了上院衙,就奔五柳溝去了,這事兒咱先不說。
在晨起望的這些人裡,就智化琢磨了兩天,才把詐降這個主意想好。他把路爺叫過來,問道:“咱們這兒能不能找一隻小船呢?撐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