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一番話把玉堂說得臉都紅了,就像個紅蘋果。丁大爺怕玉堂下不來臺,趕緊瞪了兆蕙一眼,說:“老二,兄弟們好久不見,你不先說點正經的,瞎嚷嚷啥呢?就跟那老師教訓學生似的。” 玉堂說:“大哥,你別給二哥打掩護了,本來就是我不對,怪不得二哥生我的氣呢。去年我被抓了,連衣服都是穿二哥的。後來到京城當了官,我就想請假過來。誰知道我大哥說我剛當官,不讓我走。就跟那被關在籠子裡的小鳥似的,想飛也飛不了。” 丁二爺說:“到底是當官的人了,長見識了。就怕我們說你,你自己先說了。我問你,五弟,你就算不能來,也該寫封信或者派個人來呀,我們聽到也高興高興。為啥連一封信都沒有呢?難道是把我們給忘了?就跟那病人忘了吃藥似的。” 玉堂笑著說:“這事兒吧,有原因。我本來是要寫信來著,後來接到大哥的信,說大哥和伯母送妹子去京城跟展大哥成親。我就想,過不了多久就能見面了,還寫啥信呢?要是那時候真寫了信,二哥肯定又說我白老五盡搞些虛頭巴腦的事兒,左右都不是。不管二哥怎麼怪我,我也只能認錯了。就跟那做錯事的小孩似的,乖乖認錯。” 丁二爺聽了心裡想:“這白老五還長學問了,比以前機靈多了。看看他現在這事兒咋說。” 然後回頭吩咐擺酒。玉堂也不推辭,也不謙讓,就在上座坐了下來,那模樣,就像個大領導。丁氏兄弟在兩邊陪著,就跟兩個保鏢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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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的時候,丁大爺問玉堂:“五弟,你這次來是公事呢,還是私事呀?難道是來跟我們切磋武功的?還是來給我們傳授醫術的?嘿嘿。” 玉堂說:“不瞞兩位哥哥,是公事。不過這裡面有很多緣由,這事兒還得靠兩位哥哥幫忙。就跟那病人找醫生看病,得靠醫生幫忙似的。” 丁大爺說:“怎麼用我們幫忙呢?說說看。” 玉堂就說:“倪太守和馬強那個案子,供出了北俠,我是奉旨專門為這事兒來的。就跟那皇帝陛下下了聖旨,讓我去抓壞人似的。” 丁二爺問:“見過北俠了嗎?難道是跟他大戰了三百回合?還是用了啥獨門絕技?” 玉堂說:“見過了。” 兆蕙說:“見過就好說了。北俠就算有再大的本事,還能是五弟你的對手?難道他會乾坤大挪移?還是會降龍十八掌?” 玉堂說:“二哥,你可錯了。我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誰知道真動起手來,根本不是那麼回事。這才知道人家的小本事都是我的大難題。哎呀,真慚愧,我輸給北俠了。就跟那武林高手過招,結果被人家一招打敗了。” 丁二爺故意很驚訝地說:“哪有這道理呀!五弟你怎麼會輸給北俠呢?我可不信。難道是你故意放水?還是他使了啥陰謀詭計?”
玉堂就把和北俠比試的事兒一五一十地都說了。“現在求兩位哥哥把歐陽兄請來,就算我求他也行,只要他能跟我去京城,那就太感謝了。就跟那病人求醫生救命似的。” 丁兆蕙說:“這麼說來,五弟你真不是北俠的對手呀。難道是你中了他的迷魂大法?還是被他點了穴道?”
玉堂說:“確實。” 丁二爺又問:“那你佩服他不?難道是被他的武功給征服了?還是被他的人格魅力給吸引了?” 玉堂說:“不但佩服,還很感激呢。我這次來,也是歐陽兄教我的辦法。就跟那學生聽老師講課,學到了好多知識似的。” 丁二爺聽了,連連稱讚叫好,說:“好兄弟,丁兆蕙今天也佩服你了。你這是浪子回頭金不換呀。” 然後大聲喊道:“歐陽兄,你也別藏著了,出來相見吧。就跟那江湖好漢召喚朋友似的。”
只見從屏風後面走出來三個人。玉堂一看,前面走的就是北俠,後面跟著一個三十多歲的人和一個小孩。玉堂趕緊站起來,說:“歐陽兄,啥時候來的呀?難道是會瞬移術?還是飛過來的?” 北俠說:“昨晚剛到。” 玉堂心裡暗暗慶幸:“幸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