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派姚成扮成趕路的人,去省城好好打聽打聽情況,就像個偵探似的。弄清楚了再回來,好做準備。所以姚成就打扮成趕路的樣子回來,誰知道剛進門就迎面撞見了倪忠。這可真是冤家路窄,就像被命運之神捉弄了一樣。
姚成來到廳上,恭恭敬敬地給馬強行了禮,就像個小兵見了將軍似的,又和大家見了面。馬強就迫不及待地問他打聽的情況怎麼樣。姚成說:“我到了省城仔細打聽了,嘿,果然是欽派的榜眼倪繼祖當了太守。他上任之後接了好多狀子,都和員外您有點關係呢。就像那中醫說的,有點‘牽連之症’。” 馬強一聽,心裡暗暗發慌,就像被人點了慌神穴一樣,說:“既然有這麼多狀子,為啥這些天也沒傳我去衙門呢?這可真是奇怪了。” 姚成說:“因為官府的人一路上風吹日曬的,感冒風寒了,現在生病了,就像被病魔纏上了一樣。連其他官員去拜見都不見。我本來想等個水落石出,誰知道一直也沒訊息,所以我就回來了。我也沒辦法呀,就像那武林高手遇到了難題,一時也解不開。” 馬強說:“原來是這樣啊。我說呢,一天能打兩個來回的路程,你咋去了四五天呢?敢情你是要等個水落石出啊。那哪能等得到呢?你先去歇會兒吧。就當是中場休息,恢復恢復體力。” 姚成又問:“剛才那個斯斯文文的主僕是誰呀?” 馬強說:“那是我碰見誆來的。就像釣魚一樣,把他們給釣來了。” 然後就把翟九成的事兒說了一遍。“我本來還懷疑是他寫的狀子呢,誰知道我們大夥盤問了一會兒,發現不是他。這可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姚成說:“雖然不是他,但也別放了他。說不定還有別的用處呢。” 馬強問:“你有啥主意呢?快說說,別賣關子了。” 姚成說:“員外您不知道,那個僕人我認識。他本來叫金必正,後來投在倪家莊做僕人,改名叫倪忠了。他就像個變色龍一樣,還會改名呢。” 沈仲元在旁邊一聽,趕緊問道:“他在倪家有多少年了?你可得說清楚點。” 姚成說:“算起來也有二十多年了。就像過了好幾個世紀似的。” 沈仲元一拍大腿,就像武林高手施展了一招 “震驚掌”,說:“不好了!員外,你把太守給誆來了。這可怎麼辦呀?就像惹上了大麻煩。” 馬強一聽這話,嚇得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像銅鈴一樣,嘴巴張得老大,“呵呵” 了半天,才問道:“賢…… 賢…… 賢弟,你咋知道的呢?你可別嚇唬我呀。” 小諸葛沈仲元說:“姚主管既然認出老僕是倪忠,那他的主人肯定就是倪繼祖呀。這就像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再說了,問他名字的時候,他說姓李名世清。這明明就是說他辦事要清正廉潔的意思嘛,這還有啥難理解的?就像那中醫的診斷,一目瞭然。” 馬強聽了,這才恍然大悟,心裡直發毛,就像被貓撓了一樣,說:“這可咋辦呀?賢弟,你快想個主意吧。我都快急死了,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沈仲元說:“這事兒得員外您拿主意。既然已經把人誆來了,就不好再放出去了。就像那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先把他們主僕倆鎖在空房間裡,等夜深人靜的時候,把他請到廳上,我們大家客客氣氣地求他。就說我們明明知道他是府尊太守,故意請府尊大老爺到莊裡來分析分析案子的情節。他要是答應了,員外您就破費點家財,把他收買了,要一張印信甘結,然後風風光光地把他送到衙門。外人知道了,就會覺得府尊結交員外,這樣不但沒人再敢告狀,以後說不定還有照應呢。要是他不答應,那就沒辦法了,只能把他處死,然後悄悄通知襄陽王舉事。就像下棋一樣,走一步看三步。” 智化在旁邊聽了,連連誇讚:“好計!好計!就像武林高手使出了一招妙計。” 馬強聽了,也覺得只能這樣了。於是就吩咐把倪繼祖主僕倆鎖在空房間裡。
雖然把他們鎖起來了,但是馬強心裡還是七上八下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就像屁股上長了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