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郭槐那廝瞪著一雙賊溜溜的眼睛,梗著脖子,強詞奪理地說道:“哼,大人,這純粹是子虛烏有的事兒,您讓我從哪兒招起啊?要是真有這檔子事兒,哪能拖這麼多年都像石沉大海一般毫無動靜?大人,您可得擦亮眼睛,明察秋毫啊,可別冤枉了好人!” 包公聽了這話,氣得怒髮衝冠,那臉色就像被烏雲籠罩,黑得嚇人,彷彿能滴出墨來。他猛地一拍驚堂木,“啪” 的一聲,這一拍,彷彿晴天霹靂,震得整個公堂都嗡嗡作響,怒喝道:“你這不知死活的惡賊,你的陰謀詭計早就像那司馬昭之心 —— 路人皆知,連陛下都洞若觀火,你還在這兒裝瘋賣傻,百般抵賴,簡直是可惡至極,罪不可赦!” 隨即大手一揮,聲如洪鐘般地大聲命令左右:“把他的衣服給我扒得乾乾淨淨,一絲不剩!”
四個孔武有力的差役立刻如猛虎撲食般衝了上來,那動作迅猛如閃電,快如疾風,猶如武林高手施展的絕世輕功。只聽見 “哧啦哧啦” 幾聲,就把郭槐的衣服給扯了個精光,將他那瘦骨嶙峋的後背暴露無遺。左右兩個身強力壯的差役緊緊地把他按住,一個差役使出吃奶的勁兒用布帕把他的頭使勁往下按,另一個差役則從熊熊燃燒的火盆裡迅速抓起木把,高高舉起那令人毛骨悚然的 “杏花雨”,氣勢洶洶地站在了這惡賊的身後。包公怒目圓睜,那目光彷彿能噴出火來,大聲問道:“郭槐,你這不知好歹的東西,到底招還是不招?” 郭槐這時候倒是鐵了心,牙關緊咬,如同頑石一般,緊閉著嘴巴,一言不發。包公怒不可遏,額頭上青筋暴起,像一條條蜿蜒的蚯蚓,吼道:“給我用刑!我倒要看看你能硬撐到何時!”
只見那 “杏花雨” 帶著呼呼的風聲,狠狠地落了下去,就像泰山壓頂一般。郭槐的後背瞬間皮開肉綻,一片焦黑,一股刺鼻的焦臭味瞬間瀰漫開來,燻得人直想作嘔,就像中了毒瘴一般。疼得這惡賊渾身像觸電般劇烈顫抖,一開始還像殺豬般地撕心裂肺地慘叫,那聲音彷彿能衝破雲霄,直達九霄雲外。後來就只剩下有氣無力地大口大口地喘氣了,就像一隻快要斷氣的癩皮狗,只剩下出的氣,沒有進的氣。包公見他這副慘不忍睹的模樣,心中雖有不忍,但想到他犯下的滔天罪行,也只好硬下心腸,吩咐道:“先停下,讓他喘口氣再問。” 左右差役趕緊把他扶住,可郭槐這會兒已經像一攤爛泥,整個身子軟趴趴的,癱在地上動彈不得了。包公一揮手,一臉厭惡地說道:“把他像死狗一樣拖下去!” 公孫策早已經悄悄吩咐差役,把郭槐拖到獄神廟裡去。
郭槐被拖到獄神廟後,整個人都還暈暈乎乎的,彷彿靈魂出竅,腦子一片混沌。這時候,只見一個提牢的獄卒走了進來。這獄卒長得尖嘴猴腮,一雙小眼睛滴溜溜地轉,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活像一隻諂媚的哈巴狗。他手裡小心翼翼地捧著一個蓋碗,輕聲細語,如同蚊子哼哼般說道:“太輔老爺,您可是遭了大罪啦,小的我看著都心疼得不行。您受驚了受驚了。小的我沒什麼拿得出手的好東西能孝敬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找來一服定痛丸藥,還特地準備了一杯醇香的黃酒,您快服下,保證能藥到病除,益氣安神,緩解您的痛苦。” 郭槐抬眼看了看他,見他態度殷勤,言語溫和,心裡稍微舒服了那麼一點點,便有氣無力地接過來說道:“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咱家要是有翻身的那一天,絕對不會忘了你的這點好。” 提牢一聽,連忙點頭哈腰,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就像一朵盛開的菊花,滿臉堆笑道:“老爺,您這說的是哪兒的話呀!要是您能離開這開封府,脫離這苦海,到時候只求老爺您高抬貴手,稍微抬抬手,小的我就對您感恩戴德,一輩子都忘不了您的大恩大德啦!” 這一番甜言蜜語的奉承,把郭槐哄得是心花怒放,彷彿忘記了身上的傷痛。他迫不及待地把藥和酒一股腦兒地吞了下去,頓時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