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店家把洗臉水端來,徐良洗漱完後,心裡煩悶,又一頭扎到床上繼續睡覺。到了吃早飯的時候,他連飯都沒心思吃,就這麼一直睡著。眼瞅著快到中午了,艾虎實在看不下去,過去一把把他拉起來,說道:“三哥,你不是說展昭大叔可能快到了嗎?咱們出去找找唄,看看他來了沒有。” 徐良這才不情不願地起來,艾虎讓他吃點東西,他也沒胃口,一個人就出了店門。
這五里新街,從西到東全是人,熱鬧得很,到處都是做買賣的。徐良正走著,忽然看到路南有一家新開的酒店,招牌是藍底金字,寫著 “美珍樓”。徐良心裡想著,可惜自己不喝酒,要是愛喝兩口,在這兒喝上幾杯倒也不錯。他接著往東走,走到路北,看到一家大店叫 “三元店”。這店門一扇開著,一扇關著,徐良好奇,往裡面瞧了瞧,發現裡面冷冷清清的。他抬腿就走了進去,只見上屋的房門都關著,臺階上坐著兩個夥計。徐良剛一進去,那兩個夥計看到他的模樣,心裡暗暗發笑,覺得他長得怪里怪氣的,像個什麼神秘人物。其中一個夥計問道:“你找誰啊?” 徐良回答說:“我想住店。” 夥計卻直接說:“沒房了。” 徐良指了指周圍,問道:“沒房?這不是空著嗎?” 夥計趕忙解釋:“都有人住了,只是人現在出去了。” 徐良一聽,覺得太巧了,忍不住說了句:“真巧,全出去了。” 然後轉身就往外走。
這時候,那兩個夥計在背後小聲嘀咕,其中一個說:“這小子這模樣,看著就像個奸細。” 徐良耳朵尖,一下子就聽到了,他猛地轉身,生氣地問:“你們說誰是奸細?你們就這麼跟客人說話嗎?” 那兩個夥計可不服氣,其中一個大聲說:“你嘴巴放乾淨點,我們說我們的,關你什麼事,別沒事找事。” 徐良更來氣了,說道:“我來住店,你們還罵我,把你們掌櫃的找來,我倒要問問這是什麼店規。” 夥計也不示弱,說道:“你再亂說,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徐良不屑地說:“就你們,還想跟我動手?” 那個夥計一聽,火了,左手虛晃一下,右手直接一拳朝著徐良打過來。徐良輕鬆地一伸手,刁住他的手腕,順勢一抬腿,“撲通” 一聲,那夥計就摔倒在地。另一個夥計見狀,衝上來想用個窩手腕炮的招式,結果同樣被徐良一腳踢倒。這個夥計倒在地上,扯著嗓子大喊:“來人啊,有賊,來偷東西了。” 這一喊,從後面一下子湧出來幾十個人。這些人也不分青紅皂白,七手八腳地就朝著徐良撲過去,有的抱腰,有的扳腿,有的揪胳膊。徐良也不含糊,使了個掃堂腿,這一下,那些人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轉眼間東倒西歪,有的躺在地上疼得直哼哼,有的受了傷,還有的胳膊都折了,現場一片混亂。
就在這時,從東邊的四扇屏風門後面突然躥出兩個人來。這兩人身手敏捷,一伸手就把徐良給揪住了。其中一個說:“你膽子不小啊,要打架,咱們好好較量較量。” 徐良定睛一看,這兩人,不禁吃了一驚。
原來,這第一個人是馮淵,第二個人是蔣平蔣四爺。馮淵看到是徐良,笑著說:“哎呀,我一聽這動靜就知道是你,要打,咱就單挑。” 徐良也笑著回他:“就你,還不夠我打的。” 說完,就過去給蔣平磕頭。蔣平扶起他,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打起來了?” 徐良委屈地說:“他們說我是奸細。” 蔣平轉頭問那些店夥計:“你們怎麼能這麼說話呢?” 那些夥計哪敢承認啊,急忙說道:“四爺,我們沒說他是奸細,是他聽錯了,我們就正常聊天呢。” 蔣平看了他們一眼,說道:“行了,這位可不是一般人。” 然後就帶著徐良往東院走去。
徐良跟著進了東院,看到這裡是五間上房。他剛跟著蔣平往上走,就看到屋裡有展昭展南俠、黑妖狐智化、邢如龍、邢如虎、張龍、趙虎。徐良趕忙進去行禮。這夥人聚在一起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