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爺這人啊,向來是個行俠仗義的主兒,最看不慣欺負人的事兒,尤其是對捆女人這事兒,那是打心眼裡不樂意。為啥呢?您想啊,要是把人捆成個四馬攢蹄的樣子,那不得又是拽胳膊又是擰腿的,多折騰人啊。這不,蔣爺把這女賊從牆上打下來後,就用腳把她的刀給踢飛了,然後就蹲在旁邊看著。嘿,這女賊沒了刀,就像老虎沒了牙,威風不起來啦。再加上她那腿啊,被蔣爺打得傷得不輕,每次掙扎著要站起來,就聽 “噗通” 一聲,又摔個四腳朝天,再起來,又是 “噗通” 一下,那狼狽樣兒,就像個剛學走路的小娃娃,可搞笑了。
沒一會兒,柳爺出來了。蔣爺就開始教他怎麼捆人,一邊示範還一邊說:“兄弟,就這麼弄,簡單得很。” 柳爺呢,對這女賊那是恨得牙根癢癢,就像貓見了老鼠似的,氣勢洶洶地就上去了。他把女賊的胳膊腿這麼一擰,三兩下就把她捆得像個粽子一樣,然後提著就往屋裡走。他們是從垂花門進去的,您可不知道,那天晚上蔣爺特意吩咐了,這垂花門可不能關,還真派上用場了。柳爺一路把女賊提到上房裡,這女賊嚇得不輕,一個勁兒地求饒,那聲音就像哭喪似的:“大爺們,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柳爺可不吃這一套,他火 “噌” 地就上來了,狠狠地說:“哼,現在知道求饒了?剛才打我的時候怎麼沒想到呢?” 說著,他乾脆扯下一塊衣襟,直接就把女賊的嘴給堵上了,然後 “砰” 地一聲把門關上,那動靜可大了,就像在宣告勝利似的。
這時候,柳青捂著肩膀,對蔣爺說:“四哥,我可被這臭娘們兒打傷了,疼死我了。” 蔣爺一聽,忙問:“傷哪兒啦?嚴重不?” 柳爺皺著眉頭,一臉痛苦地說:“就她逃跑那會,我去追她,被她的流星錘打中了左肩膀,現在還火辣辣地疼呢。”
正說著呢,院子裡傳來 “咳咳” 一聲咳嗽。是誰呢?原來是魯員外。這魯員外啊,過了三更天之後,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心裡就像有隻小貓在撓一樣,擔心得不行。他乾脆爬起來,把自己收拾得利利索索的,衣服整理得平平整整,又拿上刀,帶上繩子,就像個要上戰場的戰士一樣。他在屋裡等了半天,也沒聽到啥動靜,就想著出去看看。他走到院子裡,故意咳嗽了一聲,心裡想著:“我這咳嗽一聲,要是蔣爺他們還沒睡,肯定能聽見。” 嘿,他這一咳嗽,屋裡就傳來聲音了,蔣爺在裡面問:“誰啊?” 魯員外忙回答:“是我,蔣爺。” 蔣爺就把他讓進屋裡了。蔣爺拿出火摺子一晃,那小火苗一亮,屋裡一下子就有了點光亮,女賊就躺在地上呢。蔣爺壓低聲音,把剛才發生的事兒一五一十地跟魯員外說了一遍。說完,蔣爺神色嚴肅地對魯員外說:“大哥,您之前不是說他們家男女都是賊嗎?我看啊,這事兒沒那麼簡單,等會兒說不定還有人來。您呢,先到後面守著,要是來一個,您就把一個拿下;要是來一對,您就把一雙都抓住,咋樣?” 魯員外一聽,眼睛一亮,拍拍胸脯說:“行,蔣爺,您就瞧好吧。” 說完,就雄赳赳氣昂昂地回後面去了。蔣爺和柳青又把門關上了,不過沒關嚴實,留了個縫兒,就像給賊留了個小陷阱似的,然後兩人又坐下來,豎起耳朵,靜靜地聽著外面的動靜,就像兩隻準備抓老鼠的貓。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就到了五更天。這時候,就聽到 “吧噠” 一聲,像是問路石響了。蔣爺反應快啊,胳膊肘一拐柳青,意思是:“兄弟,有情況!” 緊接著,就聽到後面夾道傳來 “蹬蹬蹬” 的腳步聲,那聲音在安靜的夜裡格外清晰,就像有人在敲鼓一樣。蔣爺和柳爺對視一眼,立馬開啟門衝了出去。這一出去,就看到前面跑著一個女賊,後面追的是魯員外,那場面,就像貓追老鼠似的,可熱鬧了。
您猜怎麼著?這兩個女賊啊,還真是魯員外之前說的那兩個,一點都